可剛剛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跌進泥潭的沈傾,一身傷痕和狼狽。
司御寒的手緊了緊,莫名有種心疼又可憐的情緒在蔓延。
地上,小白還在搖尾巴,沈傾正想摸摸它,突然想到出租車還在外面等!
“哎呀!師傅肯定等著急了!”
沈傾拿起背包就往外沖。
這回司御寒沒有攔。
等沈傾走后,司御寒仍舊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
手下大著膽子上前,問道,“司爺,您怎么了?”
司御寒回過神,看著窗外那輛遠去的出租車,壓下心底那一絲隱隱的躁動,回道,“沒什么,只是覺得,她好像有點可憐。”
手下:“......”
稀奇啊,他們家司爺變得越來越像個人了。
從來都只有他覺得對方不夠慘的份,竟然還會覺得別人可憐?
手下摩挲著下巴,突然想起一句話:
當你覺得一個人可憐的時候,那就是動心的開始;
所以你看不得她受委屈,看不得她受傷,看不得她掉眼淚......呃,除了在床上。
“司爺,你這是對沈傾小姐動......”
手下一抬頭,發現自家司爺人不見了,再一看,他已經回了書房正在打電話,隱約傳來了幾聲阿姐。
說起司御寒的這個親姐姐司憐月也是可憐,身為司家大小姐,卻是個雙目失明的瞎子!
看不見就夠慘了,結果未婚夫還出了意外死在大海里,連尸體都找不到。
只剩她,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因為悲傷過度差點連孩子都沒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