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歸開心,沈傾也沒有得意忘形。
她還記得剛剛答應的第二筆投資款呢,她可是放了大話說在三天內打過去的,不能食。
早就知道會有和沈家斬斷關系的一天,所以生日宴那天所謂的生日禮物——沈家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沈傾沒有簽字,之后就被轟出去了,當然沒有拿到。
她也不會拿。
拍拍身上不存在灰,沈傾去了懸壺一館。
她這一身醫術還是很值錢的,要是能有需要她出診的病人,診金會十分可觀。
以往沈傾來醫館的時候,里面進進出出的人挺多的,但是今天......氣氛明顯不對。
沈傾前腳剛剛踏進去,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我說誰來了呢,原來是沈家的千金啊,你跑來我孟家的醫館是想做什么呢?”
說這話的人是孟海。
孟家二房的家主,孟妍的渣爹,孟老的兒子。
按照輩分,他是沈傾的‘表哥’。
沈傾掃了一眼,孟海背后站著烏泱泱一群人,大多數都是坐鎮醫館的大師。
里里外外不見孟老。
沈傾向來看不上這個老登兒。
尤其想到孟妍的死,更是不客氣,“你老婆陳菁華判了幾年來著?又是拐賣又是下毒的,罪名不輕吧?對了你離婚沒有,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接回來了嗎?”
孟海噎了一下,他在外面還是很注意形象的,被沈傾這么一戳,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怒從心頭起,孟海喝道:
“死丫頭,這是我孟家的醫館,我不歡迎你,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以后也不許再來!”
沈傾看向其中一個針灸大師,“孟老呢?”
那大師搖搖頭,“孟老病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估計......”
后面的話沒說,但眾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