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涼州城的第一天,沈傾沒來。
第二天,還是沒來。
司御寒的臉色也就越來越黑,直到第三天,他喊來手下詢問,“這幾天她都在做什么?”
這么忙嗎?
手下當然知道這個‘她’除了沈傾就沒別人了,戰戰兢兢回道,“這幾天,沈傾小姐去了四次圖書館,逛了一次街,其余的時候都在上課。”
“......”司御寒氣笑了。
都有時間逛街了,也沒空來一趟?
手下摸了摸鼻子,頂著自家司爺涼颼颼的目光,大著膽子問了句,“司爺,要不然......咱們過去一趟?”
“不去!”
司御寒的聲音冷得掉渣。
手下彎了彎腰,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才剛走到門邊,就聽見里面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再度傳來。
“備車。”
“是!”
手下屁顛顛照辦。
黑色的千萬級豪車停在了學校門口。
巧的是,沈傾才從學校外回來,手里還拎著一個快遞,是她給小白買的磨牙棒。
這些天小白又胖了不少,最頭疼的倒不是咬東西,而是一到晚上,宿舍外面有經過的學生或者老師,小白就會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