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起就含著金湯匙的陸少爺一開始還能跟上沈傾的步伐,慢慢就不行了,手工定制的皮鞋很快就出現了褶皺的印子,鞋底更是磨損嚴重。
尤其當西褲褲腳也沾了不少泥后,陸宴行的臉色更臭了。
他甚至開始后悔來這種破地方!
再看沈傾,腳步從容,不疾不徐,還是那副云淡風輕怡然自得的模樣。
陸宴行咬咬牙,快步跟了上去,沒好氣道:
“你帶的這是什么路?越走越偏僻,馬上就要天黑了!”
“......”
沈傾無語。
這人的腦袋肯定是被門夾了,她走她的,什么時候說帶路了?再說了,明明是這狗東西自己跟上來的!
見沈傾不理他,陸宴行忍無可忍,直接扣住沈傾的手腕準備強行帶著她折返回去!
他這姿態,像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沈傾臉色一沉,甩了幾下沒能掙脫開,反而手腕處痛得不輕,一時也來了脾氣,于是狠狠一腳從陸宴行身后踹了過去,攻擊目標——襠。
這一腳下去,陸宴行臉都綠了,他痛得弓下身,也終于松了手,表情扭曲,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一句:
“好好......沈傾,你夠狠!”
活該!
沈傾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紅了一大片。
打擊報復完,沈傾似笑非笑,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