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藏了蹤跡,卻又故意隱藏得不夠干凈,導致他們找來找去,卻都撲了個空。
司御寒氣笑了。
行啊,小丫頭挺能耐。
算計完他就想跑,還跑得這么絲滑!
可他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兒去!
正想吩咐手下掘地三尺,就有個手下拿著電話匆匆上前,“司爺,是神都那邊傳來的消息......”
聽完消息的司御寒臉色微沉,視線環顧周圍一圈,不大不小的公寓里,到處都有沈傾生活過的氣息,就連陽臺上還有她養的一盆仙人掌。
有風拂過,掛在門前的風鈴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聲,清脆悅耳。
司御寒隨手拿起沈傾床邊的一個靠枕,是只豬,模樣栩栩如生,憨態可掬。
司御寒捏著豬臉,哼笑一聲:
“算你走遠,今天的賬,我們改天再算!”
“走。”
司御寒帶著人走了。
他們走后,宿舍樓附近的長椅上,一個扎著麻花辮,穿著打扮普通,丟到人群里絲毫不顯眼的少女捧著書的手悄悄放下。
厚厚的眼鏡背后,雙眸有神,透著狡黠。
正是喬裝打扮之后的沈傾。
她就知道司御寒會來興師問罪,所以提前回了宿舍,又大喇喇去了沈家、最后又喬裝易容偷偷溜出來,制造一個她就在那兒的假象。
好在這一次給她蒙混過去了。
沈傾松了口氣。
看司御寒離開之前那個陣仗,估摸著是有急事不得不離開,希望下次碰面的機會晚一點,能躲多久就躲多久。
沈傾摸了摸脖子,隨后起身,放心大膽地回了自己的宿舍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