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御寒骨節分明的手撫上了沈傾纖細的頸脖。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掐她脖子,而是一點點用力,冰涼的指腹按住了沈傾手臂上被石頭劃出來的傷口。
一瞬間,鮮血淋漓。
沈傾悶哼一聲,臉色發白。
司御寒薄唇輕啟,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心驚的寒意:“我不喜歡女人,尤其是不知進退的女人。”
不管是投懷送抱,還是對外自稱是他的女人。
都觸及了他的雷區。
“這,是最后一次。”
司御寒眸光銳利,帶著殺意的氣息漸漸收斂,丟下這句話,他松開沈傾,轉身離去。
身后,緊緊跟隨的心腹手下問了句,“司爺,她知道的太多了,就這么放過她嗎?”
司御寒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我是個好人,從不干那殺人滅口的事兒。”
手下:“......”
您先把手上的血擦干凈了再說這話?
......
沈傾背靠艙壁,大口大口喘著氣。
在遇到那些匪徒時,是司御寒出手救了她一命,沈傾原本還以為傳說中涼薄嗜血的大佬也有良善的一面。
可是她錯了。
和傳中一樣,甚至比傳中更甚,司御寒就是一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瘋批!
前一秒給你笑臉,下一秒恨不得弄死的那種!
沈傾吐出一口濁氣,一瘸一拐往外走,活像背后有狗在追。
一直到離開莊園,又走了好一段路沈傾才打到車。
她失蹤了整整一晚上,也不知道沈家現在是熱鬧還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