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怨恨于朕,企圖在食物中毒殺朕,簡直罪大惡極,朕未誅殺其九族,已然算是開恩。”
韓貴妃聲音尖銳的嘶喊著:“皇上,此事都是臣妾的錯。”
“與臣妾的家人無關啊皇上,皇上,求您看在父皇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
“皇上,皇上…”
“難怪近些日子,韓國公上奏朕,說太子病弱有疾,為慶昌國本著想。”
“該廢太子該立其他皇子,十皇子還沒長大,你們便已經給他爭儲君之位了。”
“你們父女兩個,果然打得是個好算盤。”
“至于其他的一應事情,蘇勝平,你著人安排,后宮那些事,就讓六公主處置吧。”
慶昌帝經歷了此事,仿佛蒼老了許多,只見他伸手拂開宮人的碰觸。
自己抬腳邁出了宮殿門口,只是還未走幾步,便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父皇…”
“皇上…”
“皇上…快,快,太醫快過來看看。”
在眾人手忙腳亂圍著慶昌帝之時,沒人發現楚晗的貼身丫鬟少了一個。
丞相府,沈妙與春雨做好準備后,宮中的消息便傳了過來。
沈妙松了口氣,楚晗在宮中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接下來的事也用不到她了。
“小姐,太子殿下的書信還未回消息,長安先生那邊倒是傳了消息過來。”
“大理寺卿林啟可用,讓小姐不必操心長安城內之時,他自會與林啟看顧好長安眾人。”
沈妙點點頭,與春雨一起帶好氈帽,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除了丞相府。
兩人輕裝上陣,只帶了少許盤纏,便騎上快馬朝著與毛二蛋他們約定的地方跑去。
翌日清晨,慶昌帝睜開眼,看見蘇勝平的第一句話便是:“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蘇勝平臉色有些為難,猶豫的開口道:“這…皇上,昨日老奴本是要將韓國公府的人都處置了。”
“但是拓跋王子突然出現,阻攔了下來,說…說想與皇上商量點子事情,與韓國公府有關的。”
慶昌帝蹙眉:“今日便是準備公主和親禮節衣裳一應事務的時候。”
“他作為迎親使臣,不在司禮部好好待著,來這里做什么?”
“他可有說何事?”
蘇勝平搖搖頭道:“并未,但他卻說了一個人名,韓明媚。”
此話一出,慶昌帝便沉下了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而面色一喜。
“快,給朕更衣,朕也有事要與拓跋王子商議。”
慶昌帝來到養心殿時,拓跋宏已經喝完了第二盞茶水了。
“聽聞皇上昨日受了寒,不知今日可好多了?”
拓跋宏放下茶盞,笑瞇瞇的對慶昌帝開口問道。
慶昌帝訝異拓跋宏如何得知此消息的,但凡在現場之人,都已經被她封了口。
“慶昌皇上不必驚訝,宮中并未有本王子熟悉的人,只不過是昨夜碰巧。”
“本王子看韓貴妃院中景色優美,又有眾人觀看,本王子這才一時耐不住好奇。”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