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借父皇的手,對付誰?”
女使連忙搖搖頭,開口道:“公主殿下多慮了。”
“奴婢若是想活下去,無論逃到哪里,與韓國公府交好的人,都不會放過奴婢。”
“奴婢區區一個宮女,地位低下,只是為了自保而已,與其茍且不如的活著。”
“倒不如在宮中好好的與人爭斗一番,贏便是奴婢命不該絕。”
“輸也是奴婢的造化,奴婢已經拼盡全力了,若是沒有活命的機會,那奴婢也死而無憾了。”
楚晗點點頭道:“你既無害人之心,那本公主自然會成全你的。”
“你也不必害怕,若到時你有何為難之處,本公主自然會幫你。”
女使滿臉感激道:“奴婢謝公主。”
楚晗輕笑道:“別先謝,本公主還有件事需要你做。”
“只要此事成了,本公主便助你完成心中所想,如何?”
女使跪下對著楚晗行了個大禮,哽咽開口道:“但憑公主吩咐。”
楚晗對她招招手:“你且過來。”
楚晗跟春桃和女使,還有幾個信得過的心腹商量了對策。
開口道:“明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若是實在害怕,便今晚提前去踩踩點,練一練。”
“本公主相信你們,明日決計不能出岔子。”
“奴婢(奴才)全力以赴,必不辜負公主的信任。”
與此同時,丞相府中,拓跋宏被人攙扶著進了丞相府,低聲問旁邊的侍衛。
“你確定他們看著我們進了客棧后,就走了?”
侍衛點點頭道:“王子,放心吧,我一直在暗處看著,待他們離開后,才過來找的你。”
拓跋宏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開口道:“做得好。”
隨即,將搭在兩人身上的胳膊拿了下來,腳步穩健的往沈妙房間走去。
瞧那模樣,分明是眼神清明,一臉清醒的模樣。
哪里還有剛剛從皇宮中出來時那般爛醉如泥的模樣。
拓跋宏走到沈妙的院中,猶豫了一會,正巧看見春禾拿著托盤從房間里出來。
他還未開口說話,春禾便率先笑著開口道:“王子怎得在外面待了這般久。”
“我家小姐已經備好糕點了,就等著王子前來和她說話呢。”
拓跋宏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開口道:“怎么,你家小姐這般盼著本王子回來。”
“莫不是心中想念本王子了?”
春禾聞拉下了臉,一臉嚴肅道:“還請王子慎。”
“我家小姐已經被皇上賜婚許給太子殿下了,王子日后可莫要說這樣的話了。”
“讓有心的人聽見,讓人誤會我家小姐不要緊,可莫要連累了王子,壞了王子的清譽。”
拓跋宏看了春禾一眼,開口道:“果然是你家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頭。”
“伶牙俐齒,和你家小姐一摸一樣。”
春禾仍然一臉不卑不亢的模樣,開口道:“王子謬贊了,我家小姐還在等著王子呢。”
“王子還是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