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丞相府中有他的眼線,且不僅是一個。
沈妙想到此,心中甚是煩悶,怎得自自己重生后,仿佛一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前世想的這般簡單。
很多結果,真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可她又不得不費勁心思的去琢磨,去猜想。
以便更好的保全自己身邊之人,這般想著,沈妙心情更是煩悶。
她放下手中的碳筆,趴在桌子上靜靜地等待著楚知衍的書信。
果然正如春雨所說,不出片刻的功夫,春禾便拿著書信趕了過來。
沈妙看見春禾手中的信封,眼神一亮,瞬間打起了精神。
春雨和春禾對視一眼,看著自家迫不及待拆開書信的模樣,都抿嘴笑了起來。
沈妙對二人翻了個大大白眼,開口道:“不錯,我就是想楚知衍了。”
“很想他,早知道,我就和他一塊去了。”
春禾給沈妙倒了杯茶,開口道:“小姐,你那時候還昏迷不醒,如何能和太子殿下一塊前去呀。”
春雨看了看沈妙,語氣挪耶道:“春禾,你不懂。”
“小姐啊,這是想太子殿下想的緊了,巴不得現在能飛過去找他呢。”
“更何況,即便小姐想去,殿下看咱們小姐那副模樣,也舍不得啊。”
沈妙并不在意春雨春禾對她的起了玩笑心思地話。
而是認真的看著楚知衍傳來的書信內容。
“本算著日子,能在除夕夜趕回,卻不曾想事情有些棘手,半月時間還未出城。”
“入冬天氣寒涼,莫貪玩凍壞身子,等我回來。”
沈妙看完后,深深嘆了口氣,若不是在柳州遇到了難題。
楚知衍不會話中這般為難,柳州半月竟未前進一步,看來西南的水要比想象中的深很多。
否則,依照楚知衍的行事風格,除夕前定能趕回長安。
沈妙心中盤算著得盡快解決楚晗這邊的事情,而后用最快的時間安排好長安城中之事。
這樣才能盡早的去找楚知衍,只有見到他,她才會覺得安心。
沈妙這般想著,便叫來毛二蛋,提前商量城中事宜。
并給楚知衍回信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過本小姐一向對俊美的男子多幾分耐心。”
“且放心吧,本小姐聽話著呢,冬日天冷,不出門,倒是你,還是多加些衣裳。”
“城中之事盡可放心,只是丞相府中只怕也不是鐵桶,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傳信。”
“看本小姐將他抓出來,打得滿地找牙,只是,若托付城中些許事,曾酒樓中相遇之人可信?”
沈妙寫了滿滿幾張書信,看著那般厚厚一沓的信封,放到春禾的手中遞出去。
沈妙心中開始期盼著,楚知衍再次回信的內容。
與此同時,皇宮中,楚晗因楚行在外征戰后,地位從慶昌帝心中也開始漸漸變得重要了些。
宮中從來不缺見風使舵之人,見楚晗因上次疫癥之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