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也可以,也有花大把銀錢的。”
“守衛這些日子肚中也沒了油水,既然這樣能掙一大筆銀錢,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眾人聞,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一個商隊十五六人至二十個左右的人來說,算是很平常的了。
云林繼續開口道:“那你們可以聯合這些柳州城做生意的人,寫一份陳情書。”
“向朝廷那邊的人,遞狀紙呢?”
“難道上面的那些大人們,不愿意管柳州的這些事情嗎?”
“還是說,你們暫時還沒有過要往上報的想法。”
掌柜低下頭,眼睛微紅道:“誰說沒去過。”
“可那是官府,他們官官相護,胳膊又怎么能擰過大腿啊。”
“你可以前面的街道上看看,那釘在木樁上的血跡,到現在…到現在還在那里擺著呢。”
“今年的生意本就慘淡,官府若要查,那便封了官道,直接不讓進城就好了。”
“卻非要縱容這些手下巡邏的人,橫行霸道,還明里暗里讓我們給出孝敬表示一下。”
“可我們哪里有錢,不給,就拖出去打一頓,又或是隨便給按個什么名頭,帶走。”
“我們也曾一群人寫好了請愿書,可剛逃走,就被人抓了回來。”
“還有上報到知州那邊的,知州府的人說是弄清楚原因,再接狀紙。”
“上州府的人苦苦在門口等了整整兩日,最后竟然以一句經查實,他是行為不端。”
“簡直就是想誣陷柳州知府,來要點音量,然后讓人打了三十板子。”
“直接將人給活活打死了,你說…就這般明目張膽的包庇行為。”
“誰還敢去送狀紙去告他柳州知府,除非是他活得不耐煩了。”
云博面色難看,一直都聽說在西南這邊的人學的和李若訣一樣狗膽包天。
為非作歹,他那時聽了,還沒覺得如何,區區一個將軍而已,就算再怎么大膽。
難不成還能越過殿下和皇上去嗎?
可當自己來到這里,親耳所聞,親眼所見后,才覺得,那時候,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官官相護,民不聊生,甚至有越級告狀之人。
都能被人上面的人,隨便扣個帽子,用強硬的手段壓下來。
劉同也開口道:“你們可上長安告御狀,若實在不行,我愿意帶你們一同去面圣。”
“我雖不認識長安城中的人,但好在,略懂功夫,可以幫幫你們。”
掌柜拿起衣袖默默擦了擦眼淚道:“小哥,你的心意我領了。”
“只是,西南十四縣區以及周圍這么多被欺壓的人,你以為,難道沒有去長安告御狀的嗎?”
“無論是身手好的還是善于喬裝的,無論是有家族勢力的還是家里財資雄厚的。”
“前后進了,至少也有十七八個人了,這些人只要進了長安城。”
“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算一算,至少也有半年之久了。”
“只不過,他們狀告的并不是這個,而是那個西南大將軍家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