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回稟皇上,一開始就只是些最下等的賤民身上染疾…臣也…”
昌慶帝一聽更是大怒,隨手抓起奏折打在了那知府的臉上,將知府的額頭打出了血,涓涓流了下來。
“賤民?賤民就不是人了?賤民就不叫百姓了?”
“朕叫你賤民!來人,將這知府衙門從上到下,長安城內每城區的負責人,全都拉出去斬了!”
此事,提到姓名的幾人,紛紛哭著喊著,大喊冤枉,饒命。
可皇上并不想聽這些,擺了擺手,侍衛直接將幾人從朝堂拖了下去。
“看看你們這一個個不爭氣的模樣,朕養你們到底有何用!”
此時站在一邊的楚知實突然開口道:“回稟父皇,不若問問太子殿下,人人都說皇兄才能出眾,才高八斗。”
“知實想請教太子殿下,此事該如何解決?”
楚知衍似是沒聽見楚知實說話般,并不開口回應。
以楚知實為首的眾位大臣紛紛點頭,開口道:“是啊是啊,不若聽聽太子殿下的看法。”
“對啊,不都說太子殿下才能出眾,怎得現在又不敢開口說話了。”
“依我看,太子殿下是實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所以根本不敢開口!”
而一些暗地里以楚知衍為首的,則也紛紛開口道:“三殿下遇事,怎得不先想自己有何解決之法,反倒先問太子殿下。”
“這還用說唄,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不過太子殿下,想聽太子殿下有什么意見,好借機竊取。”
“有好差事的時候,怎得不見三殿下如此詢問,這心眼也忒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