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之喉結滾了滾,平常在商場上的談判能力,在這一瞬間全部失去。
話已至此,他不至于讀不懂盛朔城話里的意思。
很明顯,老人家對他不僅不滿意,甚至可以說是頗有微詞。
場面安靜了一霎。
半晌,蕭硯之平靜的開口:“抱歉,盛董,過去的事我會想辦法彌補,以后我也會盡我所能對她好。”
他聲音沉沉:“我不會再讓她受委屈,否則我這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盛朔城問他:“怎么保證?”
蕭硯之沉思片刻,他說:“我愿意把我擁有的一切都給她,包括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基金、股票。”
若是之前他跟江離說這些,還能算作是曖昧的情話;而現在當著盛朔城的面,自然不可能是一句戲。
也就是說,他做足了一切準備。
盛朔城莫名笑了一下:“想清楚,那你可就一無所有了。”
蕭硯之也跟著笑了笑,“失去了她,和一無所有也沒兩樣。”
他說的輕松隨意,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只要她。
見他如此從容,盛朔城勾了勾唇,話鋒一轉:“我是她的父親,我只在乎她能不能過的開心、快樂。”
盛朔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其他的事先暫緩不咎,眼下是讓她的病趕快好起來,不要再出什么事故;其余的,以后再談。”
這句話,就是松口的意思。
最后,蕭硯之鄭重地說:“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她。”
……
等盛景西和江離回來的時候,房間里的兩人已經聊完了,看樣子氛圍和之前沒什么變化,但是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臨走的時候,江離給盛朔城報備了之后的行程,他老人家點了點頭,說讓她注意安全。
“卡里給你打了錢,平常記得用。”他瞥了蕭硯之一眼:“出手闊綽點,咱家不缺錢。”
這句風趣的調侃,讓江離耳垂一燙:“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