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酸澀,逐漸變為不能訴說的苦澀。
原來當時自己帶秦窈窈回去,江離會是這樣的感覺,甚至會比他更甚。
他方才明白自己做得有多傷人。
監控視頻是實時傳送的,他看到兩個人站在客廳里對話,但是監控沒有收音,并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么。
在避免看到他們有更親密的接觸之前,蕭硯之關掉了電腦。
與其說他不想看,不如說他不敢看。
實際上。
江離握著那幅畫很久,最終找了個手提袋,把畫放了進去打算帶走。
盛景西在客廳轉了一會兒,就已經開始覺得無聊,打哈欠催促江離趕緊回酒店睡覺。
“你提的什么東西。”盛景西看到她手里的袋子,好奇的發問。
“我的內衣內.褲。”江離不想讓他看,隨口說了個比較隱私的:“怎么,還好奇我穿什么花色?那給你看。”
說著,江離作勢就要把袋子打開給盛景西看。
“江離!”這次換他嫌棄的扭過頭,“你是個小姑娘,怎么這么沒羞沒臊的,誰要看你褲衩子什么花色!讓你小情郎看去。”
江離笑著收好袋子,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像是抱著沉甸甸的寶藏。
——
原本計劃著等江離拍完電影宣傳就回花城,結果遠在花城的盛朔城發了一道指令,讓盛景西在公司學習一周,回去要考他。
如果考核失敗,全花城的賽車場都會禁止對盛景西開放。
這無疑是斷了盛景西的命。
他哭喪著臉取消了機票,還苦苦哀求江離陪他多呆一周。
江離幸災樂禍的表達了拒絕,說自己還有話劇要演,不能繼續奉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