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沒了,怎么開心得起來。”江離直白的說了:“我還要還債,還有弟弟要養,現在還多了一個新任務。”
“什么任務?”
“躲避南總的追殺。”
此時,蕭硯之終于忍不住笑了。
他想問,你知不知道你上了誰的車,現在在受著誰的庇護,區區一個姓南的,根本夠不成威脅。
但他沒說,只是清淡地問她一句:“怎么得罪他的,講講。”
江離覺得蕭硯之救了她,那這件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直接說:“他摸我屁.股,于是我打了他。”
“怎么打的?”
江離用手比劃了一個尺寸:“這么大的酒瓶,往他頭上砸了一下。”
“沒想到他頭還挺硬,酒瓶都沒碎。”她說到這兒,竟然還有幾分惋惜。
說到這兒,江離又恰到好處的結束話題:“抱歉,讓您今晚見笑了。”
她倒是收放自如。
蕭硯之抿了抿唇,只淡聲說了一句:“薛安,明天你去趟南竹集團。”
薛安應了一聲。
蕭硯之的生活太無趣,一切都是已經安排好的,對江離的出手相救,是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叛逆。
他甚至心里還有點自嘲,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會有想“英雄救美”的念頭。
江離雖然聽不明白這老板和助理之間的對話含義,但無端的有一種感覺,那姓南的估計是不會敢來找她了。
江離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鄭重地說了一句“謝謝”。
蕭硯之頷了頷首,表示無傷大雅,又看著她的臉,“都會點什么?”
這話聽起來熟悉,跟酒吧里那些男人問的一樣。
于是江離回答:“會唱歌,會跳舞,學的表演專業。”
蕭硯之還問她:“以后想做什么?”
以后想做什么?這個問題江離還真沒想過。
她眼里閃過光亮,但很快暗下去,輕聲說:“念書的時候,我想當明星,人見人愛的頂流女明星,接代接到手發軟,拍戲拍到不合眼,領獎領到腿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