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聲音越哽咽:“阿硯,我好不容易從他的手里逃出來,在法院判決我們離婚的法庭上,他卻很囂張的說,『你最好向上帝祈禱,不要再落進我的手里。』”
虞晚說到后面,終于忍不住的落淚,那是一種從心底里發出來的畏懼和恐慌:“尚澤文在法國的勢力很強,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跟他離婚,我不能——”
“我憑什么信你?”蕭硯之薄唇輕抿,眼皮一下也沒抬:“你的一面之詞,還不至于讓我得罪我的合作伙伴。”
虞晚的臉瞬間再次變得慘白:“阿硯,你不信我?”
她沒想到,蕭硯之會不信她。
她剛才聲聲泣血,恨不得把自己過往的一切,都仔仔細細的說給他聽,他非但沒有心疼和憐憫,反而根本不信他?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
蕭硯之整理了一下西裝,冷淡起身:“這里是國內,他不會對你做什么,如果真的發生什么意外,你可以選擇報警。”
“阿硯!”虞晚看出他事不關己的態度,急的又喊了他一聲,“你不相信我,對嗎?那我證明給你看!”
說完,她立刻撕扯開自己裙子的領口,布料很快發出“刺啦”的撕裂聲,逐漸露出她胸前大片的肌膚。
蕭硯之第一反應是別過臉,聲音冷下去,帶著警告和命令:“虞晚,你瘋了!”
“我瘋了!我的確瘋了!”
她的眼睛通紅著,用力的撕扯著身上的裙子,隨后她一步步朝著蕭硯之的方向走過去,唇角微笑著:“阿硯,你不是不信我嗎?你可以摸一摸這些留在我身上的印記,他們真實存在。”
她剛走到一半,蕭硯之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有人給他打視頻電話。
蕭硯之看到來電顯示,一瞬間怔住。
“是誰給你打電話?”虞晚很敏銳的察覺到什么,走過去看到屏幕上的備注是“江離”。
她莞爾一笑:“你不接?”
他臉色黑到了極點,眼眸也微瞇起。
難得江離會主動打電話給他,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他。
可現在這個情況,他怎么接?
蕭硯之煩躁的把手機安了靜音,等自動掛斷以后,才放回口袋里,沉著聲:“虞晚,你現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