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運氣好,和她有幾分相像,才能在你們偉大的愛情之間,填補了一段空白。”
蕭硯之聽著,手指不經意的用力,骨頭發出聲響,因為過分用力而顯露出青筋。
“謝謝她的出現,讓我知道我對于你而,只不過是短暫的替代而已。”
她支撐著地面,腳腕的疼痛已經不再那么強烈,她嘗試著用了用力,勉強可以走動了,她堅持朝著和蕭硯之相反的方向走了兩步。
想要和他劃清界限。
就這么幾個動作,江離的脊背上已經有了薄汗。
蕭硯之冷靜地問,語氣里沒有溫度,“為什么之前不說?”
“說什么,我愛你嗎?”
她止住腳步,也沒抬手擦眼淚,就那樣看著他,笑著流下眼淚:“我擔心我說了以后,我就會在你這里一點尊嚴都不剩。”
“養金絲雀的時候,需要金絲雀對主人有超出規矩以外的感情嗎?不需要的吧。”
她說完,眼淚滾燙的砸落下來。
不被需要的愛,是累贅。
她轉身離開,而蕭硯之沒有再喊住她。
他只是站在她身后,目睹著她緩慢而決絕的離開,沉默的思考幾秒,腦海里忽然閃過一絲熟悉——
對于昨晚和虞晚的對話,蕭硯之已經記不太清了。
不在乎的人和事,他一向不會太上心。
但他敏銳的察覺到,昨晚的虞晚,還有今天的江離,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提到了同一個詞,替代。
虞晚認為江離是她的替代品,姑且可以當做是她自作多情;可江離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他目光深下去。
——
結束了一天的排練,江離和話劇團的其他成員告別,臨走時大家還叮囑她最近注意休息,別再二次受傷,江離笑著點頭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