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完以后,江離在心里默認陳思齊一定會取消協約,之前說的一切估計也都要失效了。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江離還是覺得有點煩躁。
她打開手機,屏幕跳出來的是在餐廳沒看完的八卦頭條,有關于蕭硯之初戀的那條新聞直接躍入眼簾。
在翻過了幾百條評論后,她終于找到了那個初戀的名字,虞晚。
很陌生。
陌生到這幾年來,她甚至不曾在蕭硯之那里聽過。
新聞發布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遲遲沒有澄清公告,一般來說這就算是真緋聞了。
想來也是,那晚自己爬上他車的時候,他的那些所作所為,可一點都不生疏。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自嘲。
難怪當時自己假裝熟練的親吻上他的唇時,他還會低笑。
原來是嘲笑她故作老練。
自那天以后,陳思齊沒再聯系過她,但也沒和她提過要取消協約的事,再加上工作那邊也暫時停工,她變得無所事事。
某一天,她接到一通電話,原來是北城那邊她那套公寓房租要到期了,房東打電話讓她把東西都搬出來。
想到房間里屬于自己的東西,江離果斷定了回北城的機票。
她請了搬家公司過來,搬東西倒也不費力,無非都是些她這些年在演藝圈的獎杯和證書,滿滿幾大箱。
搬完了家,她看著空空的公寓,用手機拍了個照,順手發了個私人朋友圈。
“搬空在這所城市的一切,從零開始。”
她剛發布,很快許森就在底下評論:“這么灑脫,是發達了?出來喝酒。”
江離笑起來。
有些人的關系是這樣的,即便很長時間不聯系,但是他突然的出現,還是會讓人意識到,這段友誼從未走遠。
江離跟許森約了之前第一次偶遇的酒吧。
“江離,你情小說看多了吧,也玩先婚后愛閃婚那一套?”許森一杯酒下肚,說話也開始不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