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和誰、在干嘛,她一點都不關心。
——
酒店門口。
蕭硯之單手揣兜,微微低垂著頭,俯視著看著面前的女人,眸間一片淡漠。
他的神情顯得很是漫不經心,一支煙夾在指間,能看到火星在燃著,但不明顯。
他身形挺拔,散發著一種孤寒的生人勿近氣場。
“阿硯。好久不見。”女人喚了他一聲。
蕭硯之不為所動,只是依舊瞧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謝謝你派人去接我。”女人的臉色蒼白著,是不太健康的那種膚色,整個人也極為纖瘦,看起來一吹就倒。
蕭硯之:“小事。不是讓薛安送你去酒店休息?”
“我想親自和你道謝。”晚風吹亂了虞晚的頭發,她將頭發捋在耳后,仰臉看他,滿臉的溫柔:“謝謝你幫我一把,有機會我會還上你這個人情。”
蕭硯之微微閉上眼,揉了揉眉心。
如果不是薛安的那一通電話,告訴他虞晚要今晚見他,他怎么也不可能放過洗手間里的女人。
想到今天發生的所有,蕭硯之已經意興闌珊,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讓薛安送你回去。”
是很強勢的語氣。
虞晚點點頭,也同意了他的決定:“好,等我盡快找到房子,到時候請你吃飯。”
蕭硯之頷首,算是默認了她的提議。
舊情人相見,倒也不至于搞的太過僵硬和冷淡。
……
酒店里。
剛辦完婚宴酒席的白鶴急急忙忙的就給虞晚打電話。
虞晚甚至連澡還沒顧得上洗,就被她一通問:“虞晚姐,你見到我哥了嗎?”
“見到了,他還是老樣子,對人很冷淡。”虞晚一邊給浴缸里放水,一邊拿著手機回她。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