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有諸位,蕭家才能這么順順利利的被搞垮。”
蕭硯之朝著談彌宗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否則,還真不知道怎么清理蛀蟲。”
蕭硯之給談彌宗準備的,是一份不折不扣的“驚喜”大禮。
原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蕭硯之就已經開始給他下陷阱了。
這份文件里的諸多證據,譬如在稅務上動的手腳,公司資金鏈的挪動,以及其他項目里的一些暗箱操作,都被記錄的清清楚楚。
原來是他自己上了套,被小輩給玩了。
他哆嗦著手,字句都不說不清楚:“蕭硯之,你如此心狠手辣,是不是忘了這也是你蕭家的產業!”
“您說這句話就更有意思了。”蕭硯之打量了談彌宗一眼,不緊不慢:“您帶著幾位叔伯對蕭家動手的時候,怎么不記得這是我蕭家的產業?”
談彌宗臉上血色全無,握著文件的大手倏地收緊,紙張因為過于用力,而被捏出了褶皺。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面對,自己一直以來的胸有成竹,實際上不過是在一步步走進蕭硯之的網。
這一招,叫“請君入甕”。
周圍的女伴不知所以,但秦窈窈的臉色明顯比談彌宗更白。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押寶押錯了。
她誤判了蕭硯之的能力,還真以為他大勢所去。
在蕭硯之身邊潛伏這么長時間,她一直在幫談彌宗觀察著他的動靜。
蕭硯之的溫柔和細致,也曾讓她動過心,可他似乎對總部的事一點都不在意,根本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嚴謹。
談彌宗要對付蕭硯之,蕭硯之是活不久的,她只能選擇放棄。
可事到如今她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他的偽裝。
他掩飾的如此完美,竟然沒有讓她發現一點破綻,這才誤以為他是不當差的太子爺。
秦窈窈坐在椅子上,手腳冰涼一片,嘴唇也開始顫抖起來。
她還想張口去喚他一聲“阿硯”,但廂房里的氛圍壓抑的讓人抬不起頭,她也不得不被迫失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