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她氣的胸悶,沉默著重新帶上了耳機,把音量開到了最大。
只有這樣,她才能勉強從煩躁的心情里脫離出來。
一直等到了機場,江離終于忍不住胃里的翻騰和頭暈,下了車就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秦窈窈皺眉捂住鼻子:“江離姐,你怎么不早說你暈車?”
江離起身,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了擦嘴,嗓音有點沙啞:“我不是暈車,我是暈香。”
她聞不了這種甜花香調太明顯的香水,時間短點還能忍受,聞得時間長了難免就會反胃頭疼。
尤其是在密閉的環境里,蕭硯之剛才還不讓她開窗。
聽到這句話,秦窈窈臉色驟變。
車上噴香水的人就她一個,不是說她還能是說誰?
蕭硯之停好了車過來,手里拿著兩瓶水,一瓶擰開了蓋子遞給秦窈窈,另外一瓶則是隨意的塞進江離的手里。
“矯情。”他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沒有公主命,倒是一身公主病。”
“阿硯,你別這樣說江離姐。”秦窈窈幫腔勸著,可是眼里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竊喜。
江離握著礦泉水的手緊了緊。
但是很快,她又釋然了。
早在答應蕭硯之的時候,她就已經料到了這一程,不會太平靜。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
——
上了飛機以后,為了避免再和他們有口角之爭,江離直接帶上了墨鏡,找空姐要來了毯子,閉上眼麻溜兒開始補覺。
長年累月的跑片場,忙拍攝,休息時間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江離早就練就了閉眼就能夠睡著的本領。
即便秦窈窈和蕭硯之那邊怎樣的熱鬧,都不可能吵醒她。
秦窈窈余光注意到江離在睡覺,故意聲音大了點:“阿硯,我有點困了,你能不能抱著我睡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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