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盛景西已經差不多把江離出演的劇目看了個遍,包括她最經典的《穿堂風》。
每一次出演這個劇目,江離都會真情實切的落淚。
那種愛而不得感,總是觸及到人心最深處的脆弱和遺憾。
等江離演完今天的劇目,盛景西坐在后臺的休息椅上,一手撐著腦袋,雙腿疊起二郎腿,百無聊賴的等著。
盛景西的相貌遺傳了父親的俊朗端正,以及母親的柔和細膩,這樣的基因下,他無疑是英俊的。
美中不足,就是話多了點。
“再不結束,我都要在你這兒睡著了。”盛景西見她謝幕出來,從椅子上起身,用手帥氣地整理了一下頭發,“走不走,哥帶你兜風。”
江離就知道他沒憋好屁。
三天兩頭先是打著看她話劇的名頭反復出現,算算日子差不多也有個一周了。
以盛景西對他那賽車的狂熱程度,能忍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旁敲側擊的開口,也真是考驗他。
可越是能猜到他的心思,江離就越不往他如意的方向上走:“我今天要去趟警局。”
聽到這句,盛景西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但也無奈的點點頭:“好吧,那哥陪你去。”
江離說不用他跟著,他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距離江離出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警局那邊讓她先以身體為先,月底的的時候過來指證就行。
這比江離意料中的要輕松。
原本尚澤文的人脈都疏通好了,奈何盛朔城跟他較了勁,先是搜集到了他收買計程車司機的視頻證據;又將他從跟蹤江離,再到實施動手的全過程,都一點不落地提供給了警方。
在事實面前,就算尚澤文有通天的本事,現在也只能選擇認罪。
在花城,真正有通天本事的人,是盛朔城。
江離到警局以后,不出意料的看到了蕭硯之,他穿著矜貴,黑色大衣尤為莊重考究,神色如尋常一樣冷峻淡漠,只是眉宇間有些零星的疲憊。
除此之外,還有他身旁跟著的女人,虞晚。
她雙手下意識的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