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看不上?”蘇嘉蘭提到項鏈,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但依舊模樣冷淡。
秦窈窈心里一緊,努力保持神色從容的回答:“怎么會呢,只是項鏈太貴重,我覺得在正式的場合佩戴才合適。”
“你倒是還知道它貴重。”蘇嘉蘭聲音極為譏諷:“別以為有了那條項鏈,你就能進蕭家了。”
秦窈窈一下抬起頭,眸間閃過震驚:“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嘉蘭也意外:“難道阿硯沒告訴你?這條項鏈是……”
她話還沒說完,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男人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目光轉移到了這里,漆黑的眼眸深邃。
“阿硯,伯母過來看你了。”看到蕭硯之的時候,秦窈窈終于看到了救命稻草,唇角立刻翹了起來。
救星來了。
蕭硯之眸色深沉,語氣里沒什么情緒:“媽,你來干什么。”
蘇嘉蘭冷著的臉色緩和,語氣優雅:“從醫院回來,正巧經過你公司,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怎么,不歡迎我?”
蕭硯之目光抬了抬:“您多慮了。”
蘇嘉蘭習慣了養尊處優,看著這家公司的環境,眉心略微擰了擰:“阿硯,你這家公司的條件實在是一般。”
蕭硯之微頓。
坐在輪椅上的蘇嘉蘭像是紆尊降貴一般開口點評:“不僅是環境條件,員工的質量也很一般。”
說到這兒,她還不忘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窈窈。
話中的諷刺,不而喻。
秦窈窈胸口一堵,站在了蕭硯之的身后,不情愿的捏著他的袖子,睫毛微微垂落,輕輕咬著唇。
看樣子像是被惡婆婆欺負而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
“媽,你別總是刁難窈窈。”蕭硯之語氣輕描淡寫:“她和江離不一樣,她是個乖孩子。”
聞,秦窈窈剛才還有點委屈,現在頓時好轉了不少。
蕭硯之這是在蘇嘉蘭的面前維護自己。
蘇嘉蘭若有似無的哼笑一聲:“確實不一樣。”
“她和江離差遠了。”
——
花城的氣候的確比北城暖和許多,北城還是初春的氣溫,晝夜溫差大,一不留神就容易把人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