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還是很隨意,但是話里已經帶了隱隱的薄怒,但并不是對她發怒。
而是怒她的那句話。
她可真是瘋了,婚禮還沒辦,就敢隨隨便便把“離婚”掛在嘴邊?
察覺到他的怒意,江離眼睛快速眨了幾下,手腕上傳來逐漸收緊的力度,細微的疼痛感也一并襲來。
“蕭硯之……”
她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完,唇就被他一并吞沒進去。
他就這么吻了她。
在包廂里。
在燈光下。
在眾目睽睽之中。
江離瞳孔驟然縮緊,被束縛的手也松開,無力的垂在他的胸膛前。
她用掌心去抵,可對方扣住了她的腦袋,將這個吻進行的更深,更細致。
像是在懲罰她剛才的那一句無心之過,他根本不給她留換氣的機會,讓她一度懷疑自己即將要窒息。
但他又不舍得真的讓她不舒服,在間隙中給她留有喘息的機會。
此時此刻,周圍不約而同的傳來忍笑和咳嗽聲。
“那個,老段啊,我先去個廁所。”
“帶上我,我忽然也尿急。”
“咳咳,這房間里我怎么感覺有點悶啊,我出去抽根煙……”
“我沒老婆管,我也抽一根去……”
這都是熟人,江離羞得完全不敢見人,把臉埋在他的懷里。
耳邊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低笑聲。
“怎么,見不得人?”
江離覺得耳垂快要燒著了。
……
提前出去的那批人哪里還敢回去?只怕是回去就會攪興,再惹了蕭硯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