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留下,但也沒說要走,只是暫時的離開。
等蕭硯之剛一出去,陸展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的說:“江離,我說過,你不該是那樣的人。”
看著陸展霽壓著怒火的樣子,江離只覺得啼笑皆非:“陸哥覺得我該是哪樣的人?”
“如果是為了一部電影,你大可不必!”陸展霽攥了攥拳,十分痛心:“你就算不這樣做,也沒有人會責怪你,你何必……”
“我何必什么?”江離笑一笑:“陸哥麻煩把話說清楚點,我聽不懂謎語。”
陸展霽看她假扮純真,氣憤地指向掛在椅背上的手工西裝:“還要我說什么?江離,你非要這么卑賤的話,真是我錯看了你。”
他義憤填膺的樣子,讓江離只想笑。
人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更只會無能的沖著自己接受范圍內的人欺負。
他若是真介意什么,為什么不和蕭硯之聊?
都是女人不潔身自好的錯,倒沒有一個責怪男人的。
“我怎么卑賤了?”江離靜了靜,漫不經心:“你覺得我和蕭硯之上了床,所以電影才順利上映?”
陸展霽噎住,緩了一會兒才極僵硬的說:“周若瑩不會這么做,周若瑩不會背叛我。”
“陸哥,我上次就說過,你入戲了。”江離抱了抱胳膊,察覺到自己今天穿的確實少,皮膚冷冰冰的:“周若瑩不會背叛宗馳,她寧愿被槍斃都不愿意受辱,因為她愛宗馳。”
“可電影拍完了,我是江離,陸哥。”她已經不想再去解釋其他:“我不屬于你,我的所作所為,也與你無關。”
她覺得越說越無趣,這個圈子里已經爛透了。
到底什么時候,女人才不會成為男人的歸屬物,才能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不受非議和眼光的活著?
今天的情緒已經跌到了低谷,精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江離甚至不打算等蕭硯之回來,起身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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