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澤文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他。
大家都是商人,腸子里那點彎彎繞繞,大家都心口不宣。
平時該玩玩該鬧鬧,到了能撈油水的時候,一個個聞著味兒就過來了。
果不其然,他勾了勾唇,“蕭,你以為我在法國是干什么的?”
蕭硯之:“愿聞其詳。”
尚澤文聳聳肩,語氣輕快:“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是搞藝術的,平常認識點發行商,很easy啦。”
蕭硯之并不意外,眼神依舊清明,氣場矜貴迫人,眼神不輕不重得落在他身上:“那就說說條件。”
“我那幫朋友啊,可是很貴的。”尚澤文吸一口雪茄。
蕭硯之:“無所謂,我奉陪。”
聽到他這么說,尚澤文笑的前仰后合:“蕭,你來真的啊,照單全收?”
“照單全收。”他吝于多說一個字,只淡淡的表達自己的態度。
尚澤文越看他越覺得好笑,他自自語:“蕭,這錢你可以去包十個像江離那樣的女人,你聽不聽得懂?”
“時間不早了。”蕭硯之系上袖扣,沒有太多耐心:“我先走,告辭。”
“哎——”看著他真的起身,尚澤文喊住他:“蕭,中國人講究的是含蓄美,你怎么這么直白,真不有趣。”
蕭硯之重新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得看著他:“生意上的事,我不喜歡太含蓄。”
見他耐心不是很多,尚澤文也見好就收,伸出五指晃了晃:“五千萬,我幫你疏通關系,做好公關,外加能夠順利在法國上映。”
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這部片子的商業價值我還要提前做評估,你得讓我先看看片子。”
蕭硯之略一頷首:“成交。”
咖啡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