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蕭硯之這么一問,他頓時僵硬,訕笑道:“您這是什么話,我只是出于公司的利益考慮,并沒有別的意思。”
“我投資她,不需要考慮利益回報。”蕭硯之眼睫低垂,眸底沉靜如水:“明白了嗎?”
“另外,無論最后的電影收益如何,都按照原合同的分成比例,打到她的個人賬戶上去。”
負責人的眼睛只敢低頭看鞋:“知道了,蕭總。”
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早知道蕭總還這么在意江離,他剛才就不說那些話了。
蕭硯之沒和他計較,只抽出一根煙,莫名的覺得煩躁和心不在焉。
他抬了抬手,示意對方出去。
等辦公室里徹底沒人,他才拿出手機打給白鶴,淡淡的問:“誰讓你往我公司安別的人?”
白鶴:“表哥,虞晚姐不是別人,你心里清楚的。”
蕭硯之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后,緩慢開口:“白鶴,如果你再這樣胡鬧下去,我會讓宋榆看好你。”
“他才沒功夫管我,他最近去外地了,又接了個新的卷宗,忙著呢。”
自打辦完婚禮以后,宋榆似乎比之前更忙了。
白鶴說到一半,又把話題拉回來:“表哥,你和宋榆是好朋友,現在他都結婚了,你難道不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大事嗎?”
說著,她話里帶了暗示:“你馬上也快三十了,這個年紀可不好找到合適的了,你可抓緊點。”
蕭硯之撣了撣煙灰,模樣氣定神閑:“如果你要當紅娘,硬要撮合我和虞晚,你趁早收了那份心思。”
見他打直球,白鶴也不藏著掖著:“為什么?你和虞晚姐有感情基礎,而且她現在也離婚了,你們兩個,男未婚女未嫁,不是很合適?”
“鶴鶴,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的那樣。”蕭硯之冷淡的截斷她的慷慨激昂:“我和虞晚之間,也沒有你想的那么情比金堅。”
說了這么幾句話,已經是蕭硯之耐心的極限:“她作為你的朋友,我讓她進江娛,是最后的退步,也是唯一能夠滿足你的一件事。”
白鶴張口還要說什么,蕭硯之直接將煙頭按在煙灰缸里,面色晦暗深沉:“況且,我已經找好了合適的結婚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