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無,眉頭微微皺起,一雙眸子漆黑暗淡。
車內安靜下來,氣氛壓抑低沉。
司機甚至都不敢往后視鏡看一眼。
汽車駛進別墅在庭院中停下來。
溫涼下車從后備箱中拿出自己今天的戰利品進了別墅。
傅錚跟在她后面,看著她利落的背影,頓了一下才跟上去。
溫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傅錚停在樓梯口站了一陣兒,轉頭去書房處理了會兒工作。
只是他今晚工作效率格外低下,一份文件看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完。
時不時就會走神,大腦放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時間過得太快,他一抬頭已經十一點多。
傅錚放下文件回了房間,看著有些空蕩的主臥,心里似乎也有些空空的,可能是因為在一起住了三年,驟然一分開有些不適應吧。
傅錚不經意一瞥,看到桌上多了些東西。
是那張黑卡,原樣奉還。
上面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手寫著一句話:記得周一去領離婚證。
傅錚喉嚨上下一滾,捏著黑卡的手指微微收緊。
她是真的想離婚嗎?想去找她的心上人?
可是如果她真的想要離婚,今天又為什么會那么悲傷憤怒的質問自己?
在溫涼的心里,他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他不知怎么,就來到溫涼房間門口,抬起手臂,頓了片刻,才敲響房門。
溫涼擦著半干的頭發來開門,看見是傅錚,淡淡的問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