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了別墅,站在院子門口,花香從里面溢了出來,讓心情愈發愉悅起來。
蘇晚眼尖,看到了別在鐵門上的一張精美的卡片:“這是什么?”
她拿起來,一股香水味撲鼻而來,這個氣味讓她想到一個人來,她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打開卡片來看,這是一封邀請函,阿曼達邀請他明晚參加皇家舞會。
蘇晚揮了揮手里的卡片,對著男人打趣道:“封先生,佳人有約。”
封景深接過卡片,一目十行上面的內容,隨即把卡片丟在了地上:
“這場舞會的主辦者是我的客戶,她不邀請我,我也會帶你去的。”
“你帶我做舞伴?”蘇晚眨眨靈動的大眼睛,“那么那位美麗的空姐小姐該怎么辦呢?”
“你說呢?”
蘇晚抱著手臂,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介意。”
男人挑眉,看著她那張云淡風輕的臉,真想把這張面具撕碎了。
“阿曼達和我的客戶沾親帶故有點關系,所以拿到了去舞會的入場資格。她畢業于一家全球最好的航空學院,精通五國語,在當空姐前曾經是t臺上的模特……”
蘇晚越聽越不對勁,這個男人怎么會對阿曼達這么了解?她的信息完全了如指掌的。
“你是不是對她很感興趣啊?”蘇晚心里有些不爽,“背地里都把人的底細打聽清楚了,是不是連人家的三圍體重都一清二楚啊。”
男人想了想,拿出手機劃了劃:“好像真有,你等等,我找一下。”
“隨便你吧。”蘇晚轉身,打開門往院子里走去,腳步都比平時快了許多。
封景深拿著手機笑了笑,隨即把屏幕上的一條信息刪除了。
這是客戶發送給他的,里面詳細地記錄了阿曼達的身份信息,明擺著是想搭橋給他介紹女朋友。
他對阿曼達沒興趣,準確地講,是對除了蘇晚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
男人喜歡玩這種刺激蘇晚的小游戲,每次在她的臉上看到了自己被在乎的證據,心里何嘗不是一種滿足。
封景深跟著走進了別墅,客廳空空如也,不見蘇晚的影子,他進了臥室,蘇晚正在抱著被子往別的房間去。
男人抬手攔住她:“鬧脾氣歸鬧脾氣,不準分床睡。”
蘇晚給了男人白眼,一副懶得理你的神情。
封景深攬住她的細腰,將被子丟在了床上:“吃醋了就是吃醋了,干嘛悶著不說?”
蘇晚低頭扣著指甲,直接將男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吃醋?不可能的,她可是頭腦清醒獨立強大的新時代女性,才不會為了這點情情愛愛傷神。
誰叫她不爽了,她就遠離,封景深也不例外。
封景深的手背過去,像是老父親一樣教育道:“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了,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要人哄,你兒子都比你強多了。”
蘇晚一個用力,掰斷了一個美甲,看得出來,她的心里不服氣得很呢。
男人嚇了一跳,掰開她的手攤在自己的掌心上,仔細查看著:“疼不疼?”
“這指甲是假的,不疼。”
見蘇晚終于開口說話了,男人拿出自己的致勝法寶:
“別氣了,過兩天帶你去免稅店買東西?”
蘇晚走到床邊把涼被鋪好,上了床,那就看他表現吧。
“去洗澡。”
“不要!”
蘇晚昨晚被這個變態男人折騰得夠嗆,現在都有些疼,一想到洗澡她立即都生出心理陰影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蘇晚抱怨:“對啊,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是腫著的。”
男人聽完心里生出愧疚感,昨天確實太瘋狂了,他有些失控沒有掌握好力度。
他坐在床邊:“讓我看看,給你擦點藥?”
蘇晚兩只手死死地攥著被子,只露出一只眼睛看著男人:“不要看,不然我就去別的房間睡了。”
封景深無奈又心疼,從藥箱里拿出止疼消腫的藥膏,放在了床頭柜上。
“那你自己上藥,但今天玩了一天,也要洗個澡,不然我接水來給你擦擦身子?”
“不要了。”蘇晚連連搖頭,經過昨晚一夜,她真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的觸碰了。
男人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過了,只好作罷,站起身來:“那我去客房洗澡,等下再過來,別擔心,今晚不會把你怎樣的。”
蘇晚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快點走吧。
男人一走,蘇晚沖了個澡然后給自己上了藥,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門,得到了她的允許他才進來。
蘇晚已經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進了涼被里,還好房間里的冷氣足,不然一定熱壞了。
男人才發應過來自己的野蠻,畢竟自己犯錯在先,也沒有要求抱著她一起睡。
他上了床,面對著她的背影,就這樣看著她,不多久,房間里就響起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蘇晚回過頭看了眼,封景深已經秒睡了,她這才關了燈,與他一同睡去。
翌日上午,負責管理這里的管家便把兩個人晚上參加舞會的禮服和禮裙拿了過來。
準備了十來套,封景深有公務要處理,就讓蘇晚幫她挑選。
蘇晚在這些衣服里一件件地挑選,選出了兩身相搭的禮服和裙子,還很有心機地為封景深挑選了和自己的裙子一個顏色的領帶與手帕做裝飾。
她看著自己挑選的這條低領的裙子,腦海里浮現出阿曼達那波濤洶涌身材,誰沒有似的,今晚就露一手給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