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封景深攬著蘇晚的腰,將人擁入懷中,“我家這位是個財迷,送她的東西轉手就拿起賣了,你刻上字,她就只能戴在自己身上了。”
蘇晚仰頭看著封景深,見他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這么多玉佩,我就是每天換著戴,也戴不過來的。”
她心里暗自腹誹,不就是一塊玉佩么,這男人的勝負欲也太變態了,他拿著一個店和陸野那一塊比,也太夸張了點吧。
“不用考慮,全部刻字。”
“您想清楚了就好,請問您想刻什么字?”
“三個字,封景深!”
他陸野敢刻一個字,那他就刻三個!
“您就是……”封氏集團的老總?
店長仔細打量著男人,那帥氣的臉型和唇形就很完美,更別說墨鏡之下那張英氣的臉了。
封景深無所謂旁人對自己的打量,注意力全在蘇晚的臉上了,她的一顰一笑,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晚詫異之余,封景深將手伸入她的包里,從里面拿出那塊玉佩。
男人不屑一顧,甚至覺得這玉佩是臟了自己的手,丟給了店長。
“這個打包,送到它該去的地方。”
“請問地址在哪里?”
“垃圾桶。”
“封先生,不可以。”蘇晚想從店長手里奪走陸野的玉佩,卻被封景深攔住了,“怎么,你也想和這垃圾一起被丟進去嗎?”
封景深的語不溫不火,但那雙陰厲的眸子卻夾雜著冷光,明顯是生氣了。
蘇晚收回手,心有不甘道:“陸野的這塊玉,你可以隨意處置,只是我對這些玉佩不感興趣,你不要用錢賭氣。”
“沒有賭氣,我好得很。”
封景深說著,命令店長道:“刻好字后全部打包,送到金海岸。”
說完,封景深拉著蘇晚的手離開。
從商場出來,封景車又開車不緊不慢地把蘇晚送到了國泰。
蘇晚已經被男人那波操作弄得不耐煩,在解下安全帶時,男人的臉湊過來,按住她的后腦勺,索要了一個不太情愿的吻。
“封總,您不要太沖動了,雖然您已經擁有了富可敵國的財富,但也請您理性消費,穿不窮吃不窮,不會打算就要受窮,節儉是中華民族的美德……”
封景深掏了掏耳朵,一副聽煩了蘇晚說教的樣子。
“你好土。”
“我……”蘇晚反駁,指著身上那身全黑的職業西裝,“您難道不土么,這身衣服幸好是我穿,不然別的女人根本撐不起來這麻袋的顏值!白瞎了五萬塊。”
封景深用手摸著下巴,竟然笑了起來,他怎么不知道這女人有這么有趣的一面,口齒伶俐地和他吵架,還蠻有樂趣。
蘇晚看著男人在笑,也是夠夠的了,和這個男人講節約,等于對牛彈琴。
“謝謝您送我上班,再見。”蘇晚拎著包從封景深的車上下來,目送著封景深開車離開,她正準備往集團大樓里走,身后響起一道聲音,在叫著她的名字。
“蘇晚,等等我。”
回頭看,是楊曉蘭。
她小跑過來,看向封景深離開的方向,問道:“我剛沒看錯的話,你是從一輛邁巴赫里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