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來,就是討要一個說法的。”楊母的態度也很堅決,“我女兒還在家里哭著求我不要為難你,現在看來,還是她太善良了。”
楊母的槍口又對準了蘇晚:“還有你,蘇小姐,我這輩子是沒有見過你這種恬不知恥,妄想攀高枝的女人了。”
“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那我就賴在你們家不走了!”
楊母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交疊著兩條腿,一副就要把事情鬧大的姿態。
封景深看了眼腕表,走過去坐下,和楊母面對面,男人的氣場很強勢,楊母示意楊父和兒子過來,一起坐下。
“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既然伯母這么堅決,那我們就來談談悔婚的后續事項,以及對楊小姐曾經救過我的補償吧。”
“悔婚?”楊父氣道:“婚姻是兒戲嗎?你想結就結,不想結隨便就找個借口打發了?”
“是啊,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老總,怎么還出爾反爾呢?”
楊母側眸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兒子,用手揪著他胳膊上的肉,狠狠地擰了一下。
“宴修,你快點給你妹妹撐腰啊。”
楊宴修一直沒說話,被楊母一掐,立即清醒了許多。
他方才思想有些走神了,關注點不在封景深要悔婚的事情上。
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蘇晚。
這個女人,他感興趣。
撇去她和妹妹長得像外,她身上那股子狠勁兒,很吸引人。
“媽,我覺得咱們這一趟來的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我最開始就和妹妹說了,她和封景深只是訂婚,不要隨便住在別人家里,妹妹不聽我勸,非要往這邊跑,結果住是住下了,人倒是不正常了。”
“你的意思是,你妹妹是活該了?”
楊宴修沒說話,思索片刻后又說:“我的意思是,沒有人拿著刀架在妹妹的脖子上逼著她來的。”
“你妹妹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去就成了那副樣子了,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我看八成就是封景深的小秘書干的好事。”
“媽,妹妹那邊我已經找心理醫生了,人家看過說妹妹再正常不過了,她那是心病。”楊宴修說著,掃了眼封景深,意味深長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楊母抱著手臂,剜了一眼封景深:“這意思就是,問題還是出在了封景深身上對吧。”
“也是,也不是。小妹也有錯。哎……媽你別又掐我……”
楊母的手又一次捏住兒子胳膊上的肉,這一次可比上一次還要疼。
“媽,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好嗎?小妹錯就錯在太貪心了,封景深對咱們家怎么樣?是不是幫了很多忙,金錢上的支持也不少。我們兩家是交好,定好的婚約當然不能隨意更改,我寧肯相信,是這一對小兩口氣在拌嘴斗氣說的沖動的話,也不相信封景深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毀約了,整個公司都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