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深對霍恕的這一說法不屑一顧。
“蘇晚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要拿你花花公子那套用在她身上。”
霍恕努努嘴:“那哥你就按照自己的來唄,我就奇怪了,你不會追女孩嗎?那些浪漫啊,驚喜啊,都用上啊。”
封景深眸光微沉,他和蘇晚相識于他剛接手封氏的時候,她做了他五年的秘書,一直是她在照顧遷就著他。
兩個人經歷過那么多,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他卻搞定不了這女人了。
她和以前比,身上多了些讓他感到新鮮的東西,像是她身上的翅膀,隨時都可能會飛走一樣。
“蘇晚不愛錢,驚喜我也準備了,但對于她這樣的女人,只能逗她笑笑,她心里還有更想得到的東西。這是我無法給的,她想靠自己。”
“嘖嘖,靠自己可沒那么容易,還不是要你幫。”
“別這樣說,她已經做得很棒了。”
“你看,就不許別人說一點她的不好,那哥你找我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有些迷茫。”
封景深從未感覺搞定一個女人是一件如此棘手的問題,相比較自己的兄弟霍恕,他在這一方面可比自己厲害得多了。
“迷茫什么啊,女人是要看你的行動的。是不是和蘇晚鬧別扭了?那你更應該去找她了,把問題說開不就好了么。要我說,哥你就是太要面子了。”
封景深皺眉:“找她說什么?”
“說好聽的話哄著啊,說你愛她,想她,離不開她,到了那個氛圍了再順便做點那事兒,床頭吵架床尾不就和了么。”
封景深眉頭皺得更深。
“我不明白,愛這個字你怎么就能隨便就能說出口?”
霍恕都著急了,自己的這個二哥什么都好,就是好像在感情這方面不開竅一樣。
“哥那我問你,你愛蘇晚么?”
封景深思索著不說話。
霍恕扶額,仰天長嘆一聲:“我的天,這種問題還需要想嗎?”
不過他作為封景深十幾年的兄弟,也能理解他這樣的原因。
一個從小就沒有被愛過的人,他怎么能分得清愛是什么樣子的呢?
封景深也有些煩躁了,命令霍恕:“掉頭。”
“怎么啦,不去我哪里了?等我忙完陪你喝一點啊。”
“沒心思。”
“那去哪里啊。”霍恕調轉了方向,汽車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開著。
封景深想了想,報出一個地址。
霍恕按照導航把人送到一個高檔小區門口,男人低頭往那邊瞅了瞅。
“這是哪里啊?”
“你嫂子應該在這里。”
“哦。”霍恕拉長了尾音,“看來我哥心里惦記著我嫂子呢,連酒都不想陪兄弟喝了。”
封景深沒理會吊兒郎當的霍恕,徑直下了車,順便去了一邊的花店,用心挑選了一束紅玫瑰,捧著花束往小區里面走。
霍恕在車里看著,忍不住直樂。
哪里見過他二哥這樣子過,要說蘇晚還真是個奇女子啊,把人給吃得死死的。
男人準備回診所,手機就響了。
“霍醫生,發燒的姑娘醒了,她拔了針要走,燒還沒退呢,我也攔不住。”
“那就讓她走人。”
“可她這樣子,外面又這么冷,要是放出去肯定不行。”
霍恕不喜歡自尋麻煩,如果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他才不管人的死活。
但腦海里劃過那女人漂亮的臉蛋和性感的身體,他猶豫了三秒。
“那就把人看好,我現在回去。”
“好的霍醫生,你快點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