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深舔了舔唇,臉上揚起一抹壞笑。
“不錯,會回應我了。”
她剛才像貓一樣的往他的懷里鉆,引得他想把人抱進休息室重溫一遍中午發生的事情。
蘇晚轉瞬恢復理智,對著鏡子整理好,拿出口紅補了個妝。
“封總,這里是工作的地方,我希望不要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蘇晚的語氣忽然變得理智冷卻,這讓男人一時有些不適應。
前一秒還在他懷里被挑逗得嬌軟撩人,這一秒就瞬間切換了狀態,像極了那一句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蘇晚拎著包就準備走,男人邁步跟過去,“你要去哪里?”
“我要忙自己的事情了,封總,孩子就麻煩你去接了,晚上見。”
“回家吃晚飯。”
“我盡量。”
“孩子們都會等你,而且蘇淮會回來。”
蘇晚敲敲腦袋:“對哦,差點忘記這回事了,晚上我會早點回去的。白白。”
她朝男人揮了揮手,瀟灑利落地走出了辦公室。
蘇晚拿出手機,看著手機界面提示有有來自同一個人的三條未接來電,屏幕上海閃爍的楊宴修的名字,加快了腳步。
走到一旁,她接起了電話,楊宴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蘇晚,你在哪里?”
“你有什么事情就在電話里說吧。”
“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馬上就要見你。”
“我不會和你再見面了。”蘇晚斬釘截鐵地拒絕,“你欺騙了我,隱瞞了我蘇淮的事情,我無法再繼續信任你了。”
“你都知道了?”楊宴修沉默片刻,“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們之間的婚約也解除了,從此再也沒有關系了,就不要再聯系餓了。對了,請你管好你的妹妹,她現在很極端,如果再不看好,菩薩都管不住了。”
“蘇晚,我要和你見面談,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
楊宴修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晚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男人幫助過他,但也欺騙了她,她不想把關系變得太難看,就不如互相再也不往來,就這樣散了也好。
蘇晚把手機放進包里,準備去工地看看進展,她看了眼時間,匆匆往電梯間走。
正在等電梯時,一個女人也走了過來,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等電梯。
蘇晚側眸掃了眼,真不巧,是喬雨落。
喬雨落抱著手臂,一臉鄙夷地掃過蘇晚:“我都看見了,你在封總的辦公室呆了一中午都沒有出來。”
“哪又怎樣?”蘇晚不耐煩,“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喬雨落的手指敲擊著手臂,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你知道封太太嗎?她讓我傳達幾句話給你,如果你想你和你的孩子們平安無事,那就立馬中斷和封氏的合作,放棄游樂場的項目,滾回你的加國。”
喬雨落說著話時,面容透著一股狠厲,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極了楊婉清。
蘇晚的神經驟然緊繃起。
楊婉清那個瘋子,竟然拿孩子來威脅她,那個女人是真的瘋了嗎,都到這一步了,還死不甘心。
“那你也幫我帶一句話給她吧,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她逃過一次是僥幸,如果再有一次害人之心,那等待她的,只有煉獄。”
電梯門開了,蘇晚走進電梯間里,和喬落雨面對面對視著。
“那就等著吧,看看誰先遭報應。蘇晚,好戲開始了。”
蘇晚從喬落雨的眼睛里看到一絲猖狂,她的冷笑很瘆人,蘇晚絲毫不畏懼,冷眼與她對視著,不為所動。
電梯門合上,蘇晚感覺眼皮跳了一下,這讓她有些不踏實。
下到一樓,她想了想,給封景深打了個電話。
“我現在要去工地,借你的汽車一用。”
“這個工地你是非去不可嗎?”
“對,我今天一定要去。”
“備用鑰匙在前臺,自己去拿。”
“好。”
蘇晚取了鑰匙,往停車場去。
封景深的汽車很顯眼地停在了那里,想到上一次楊婉清發瘋開車撞人,她至今心有余悸。
這個楊婉清,她仗著家里的權勢胡作非為,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嚴加防范,真害怕她還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傷害孩子。
蘇晚的腦海里響起喬落雨的那句:好戲開始了,心里不由地一顫。
喬雨落不能留在封氏,今晚就要和封景深說,最好把人打發出國,省得為虎作倀幫楊婉清作惡。
蘇晚這樣想著,一路開著車去了工地。
剛把車停穩,忽然看到工地上圍了一群人,越來越多的人都涌了過去,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
蘇晚穩了穩心神,急忙從車上下來,拉住一個人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在咱們工地跳樓了,好像是個女的。”
蘇晚的心驟然一沉,站在了原地沒有走過去。
這就是喬雨落口中的好戲吧,如果猜的沒錯,跳樓的是柳依依,目的就是逼停這個游樂場項目,叫她中斷和封氏的聯系。
不過,喬雨落越是這樣逼她,她越要奮起反擊。
這一次,她一定要叫那個惡人受到懲罰!
蘇晚冷冷地勾唇,目光看向倒在血泊里的人,就從這里開始吧,蘇晚不相信,兩條人命換不來一個正義的結果……
蘇晚快步走過去,沉著冷靜地指揮著慌亂的人群:“都給我散開,立馬報警,保護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