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蘇小姐,以后出門用車直接聯系我就行。”
蘇晚沉了口氣,淡淡道:“知道了,那今后麻煩你了。”
看樣子,封景深這是打算監控她了,蘇晚的目光掃視一圈身處其中的大別墅,有一種被束縛了手腳的感覺。
等謝沉離開,蘇晚去了閣樓,上面有一間空置的房間,里面有畫畫的工具,還有視野開闊的天窗,她坐在那里,可以看到浩瀚星空。
畫架前,蘇晚欣賞著眼前的一幅畫,上面畫的男人,是封景深,畫里的他低垂眉眼,安靜地在看書,背景是校園的公園,而那時的封景深,大概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畫作的落款只有一個字——宓。
大概是某個愛慕封景深的女孩子畫的,不過能被封景深珍藏在這里,也足以說面那個叫做宓的女人有多重要。
蘇晚安靜地看著這幅畫,想得出神,她雖然在封景深身邊做了五年的秘書,卻一點不了解他的過去,他也不屑于講給她聽,蘇晚也從不開口問,她一個工具人,哪里有資格去了解金主的過往歷史。
蘇晚坐在天窗下,仰頭看著浩瀚的星空,她喜歡這種靜謐的感覺。
“誰叫你來這里了?”
封景深的聲音忽的響起,打破了蘇晚安靜的世界,她扭回頭,看到封景深生氣的臉,她吐吐舌頭。
“很喜歡這里。”蘇晚解釋道:“這個房間沒有上鎖,我以為可以隨意進出的。”
封景深神色冷沉,不悅道:“你可以隨意出入金海岸的房間,唯獨這一間,不可以。”
“知道了,我以后不上來了。”
蘇晚回頭看了眼那副畫,封景深這么排斥她進來,看來這個叫做宓的女人對他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吧,她這樣想著,準備離開閣樓。
“等等。”封景深抬手,攔住了蘇晚。
蘇晚有些茫然地看著男人,他的目光落在她光著的腳上。
“不穿鞋?”男人皺了皺眉。
蘇晚有些不自在,一只腳踩著另只腳上,動了動腳趾。
封景深徑直將蘇晚抱起來,語氣帶著責怪:“怎么?還想生病?”
蘇晚沒說話,手勾住封景深的脖子,從她的視線看過去,可以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結和完美的下頜線。
兩個人下了閣樓,封景深還沒有放下蘇晚的意思,而是抱著她回了房間。
封景深將蘇晚放在床上,她抱著雙腿蜷縮著坐著,看著男人,弱弱問道:
“謝沉說,你有事情要和我說?”
“你帶蘇淮去看了圣音,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蘇晚有些委屈,“被老師羞辱一番,灰溜溜地走了。”
“我聽說了,所以明天我會和你們一起去,蘇淮不能像個野孩子一樣呆在家里,他該上學了。”
蘇晚反應了一下封景深的話,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和他們一起去學校。
可是她要怎么解釋他們的關系?封景深的情婦?
“你真的要去?”蘇晚遲疑地問。
“不然?”
“不是,我的意思是,別人問起我們的關系,我要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