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掀開被子,穿著睡衣去浴室洗漱,在衣柜里挑了一件滿意的裙子,因為時間緊張,索性就不化妝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蘇晚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打氣。
畢竟現在過的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豪門世家里的規矩又多,她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聽話照做。
從臥室里出來,她路過兒童房時,打開門想看看兒子睡醒了沒。
小家伙趴在床上,撅起小屁股,睡得香極了,像是一只小香豬一樣,她不忍心打擾兒子,悄悄地走出兒童房,往客廳里去。
封景深還在餐廳用早餐,男人吃飯慢條斯理的,永遠是淡定和從容的模樣。
其實很早以前,大概是相遇相識的最初階段,那時還沒有現在如此輝煌的封氏,從商這條多諸多艱辛和不易,那時封景深剛留學回來,就接管了家族企業,一路上走過來,她也算是見證者。
但事實證明,封景深是一名出色的企業家,家族賦予他的希望和權利,他擔得起。
蘇晚走過去,坐在了封景深的身邊,安靜地等他吃早飯。
封景深側眸,淡淡地掃了一眼蘇晚,放下手上的餐具,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動作優雅自如。
“昨晚不是很累?怎么下來了?”
“我覺得,應該送送你。”
封景深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
“挺懂事,不錯。”
蘇晚笑笑,心里卻暗自腹誹這男人事兒太多,出門像是皇帝出宮一般,丫鬟奴才們浩浩蕩蕩跟著才行。
誰叫人家有錢呢,想做什么還不是為所欲為,她能做的就是配合,當然一些原則問題,她是不能讓步的。
比如,這顆心的歸屬,以及孩子的去留。
蘇晚掃了一圈,發現男人的公文包在客廳的桌子上,起身走過去拿起來,站在門口等他過來。
沒多久,封景深拎著領帶走到門口,他把領帶丟給蘇晚,沒說一個字。
蘇晚接過領帶,面對著封景深站著,踮起腳來給他打領帶。
兩個人這么久了,彼此都有默契了,一個眼神就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蘇晚嫻熟地打好領帶,拍了拍男人名貴奢侈的西服外套,心里感嘆這一件外套都夠她買個小戶型的公寓了。
“這是你的公文包。”蘇晚將包雙手遞上,封景深接過包,換好了鞋,“只有一個包嗎?”
“什么?”蘇晚明知故問。
“裝傻。”
“沒有啊,我不明白封總想說什么。”
蘇晚笑瞇瞇:“封總,我現在就是您的一個拎包小妹,伺候您的生活起居,您放心,該我做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讓您滿意。”
“我要的,不是這個。”
“啪”的一聲,男人把公文包丟在了桌子上,騰開雙手一只拉著蘇晚的手腕,另一只攬著她纖細如水蛇般的腰。
蘇晚的腦子瞬間空白,穩了穩內心的慌亂,她淡淡笑了。
“封總原來要的是這個呀。”
她俏皮地歪了歪頭:“楊小姐不在家,封總就開始耍流氓了?”
封景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
蘇晚見狀,急忙仰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迅速地親了一口,隨后火速撤離男人的懷抱。
她拿起公文包,笑得明艷又不失俏皮:“封總,祝您工作順心。”
封景深拿這女人沒辦法,還想再要一個吻,結果蘇晚預判了他的行動,往后退了兩步。
“封景深,這就是你金屋藏嬌的狐貍精嗎”
門口突然闖進來三個人,霸道的豪車橫沖直撞,保安攔都攔不住,那三人來勢洶洶,蘇晚覺得眼熟。
在公司見過,楊家人,楊婉清的保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