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你先訂票,隨后再說。”
封景深吩咐著助理,大邁步走出套房往楊婉清的房間去。
走廊的警報聲引來酒店住客的圍觀,楊婉清的房間門口堵了很多人,酒店客房經理神色凝重趕來。
封景深是這家酒店的白金元老級客人,他的客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算的上他從業生涯的最大一場危機。
散開看熱鬧的賓客,封景深進了楊婉清的房間。
臥室里,她身體靠在床邊坐在地毯上,將頭埋入臂彎里,蜷縮的身子在細微顫抖著。
封景深掃了一眼滿室狼藉的房間,像是被入室搶劫犯洗禮了一番。
男人冷靜地分析著眼下的情形,只是被搶劫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太小。
楊婉清抬起頭,看了眼站在只離自己幾步遠的男人,他寧肯站在那里,都不愿意走近抱她一下。
“阿深,我快要被嚇死了。”楊婉清站起身,朝封景深撲過去,鉆進他的懷抱,嗚咽哭出了聲。
他等她哭完,情緒恢復了平靜,才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我剛才差一點就要被一個男人給拽走了,好害怕,阿深,這里不安全,你帶我回國吧……”
“什么男人?”
楊婉清抱著封景深的腰:“我現在好害怕,我甚至都不敢回想那件事,阿深,我們不看病了,求求你現在就帶我回國,這里是我的噩夢……”
封景深回頭看著戰戰兢兢的客房經理,用流利的英語和他對話起來。
“請你幫我查清楚那個男人是怎樣隨意進出這個房間的,最好能調取監控視頻的錄像,如果證據成立,你們可以直接按照報警處置。”
楊婉清一聽,神色微頓,將臉埋進封景深的懷里默不作聲。
封景深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眸色深沉。
他回想起曾經那場落海事件。
那時他被仇家追殺,被人暗中在食物里放了致幻的藥物,因此會在自己的游艇上墜海,被一個女孩救上來后,他才發現,游艇上的服務員其實都是仇家安插的手下,他們的目的就是不留活口。
所以他改變了游艇的行駛方向,在淺水灘處將還在昏睡的女孩丟下海里,確保她被出海的漁民打撈上船后,才和那些人斗智斗勇,終于死里逃生。
等回到自己的地盤,他第一時間就是回去尋找那女孩。
偌大的海城,以他的人脈資源,找到那女孩只用了兩天時間,那女孩就是楊婉清。
可惜她失憶了,對她救人的事情一問三不知。
于是他給了她一大筆錢和一些固定資產,想著這件事就此了結。
可在第二天,楊婉清找到他,說記起了一些片段,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救了他命的女孩,并且把他給的補償一并退了回來。
“我不要你的錢,救你是因為我偷偷喜歡你很久了,所以才會出現在你的游艇上,我對你有救命之恩,等我留學回來,我要你娶我!”
封景深答應了,他有嚴重的潔癖,從不近女色,但唯獨這個女孩讓他起了欲望,也許是上天的安排。
可就在楊婉清出國留學的半年后,她提出分手,不愿意遵守他們的五年之約。
封景深出于驕傲的自尊并沒有挽留,當天晚上他去應酬,他就遇到了蘇晚。
而蘇晚,是第二個能讓他對男女之事感興趣的女人。
她們長得太像了,他自己都分不清,喜歡的是蘇晚的那張和楊婉清相似的臉,還是純粹的肉體。
“這五年,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能把這里稱作是噩夢,可見她在加國過得并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