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歸又猛灌了幾杯酒,酒香醇厚,入口絲滑,可怎么都無法掩去喉頭那股苦澀。
再加上陸之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男人將最后一杯酒飲盡,蹭的站起身,邁步向隔壁桌走去。
烈酒灼紅他的眼!
此時,周梔和楚溟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勸他不要飲酒過剩,免得身體再次垮掉。
“楚大少,等會齋宴結束,你就讓保鏢護送你回去。”周梔神情冷漠,不是在商議,而是通知。
楚溟敢來赴約,自然知道今天的事不會這么簡單,“你擔心秦虹和周啟天對我不利?”
“雖然你有貼身保鏢,但這里是周家,他們瞞著我將你誆來,肯定是做了萬全之策,今天人多,我怕到時候無法顧及你......”
楚溟看著女人為自己憂腫的樣子,唇角微勾,心里暖洋洋的,此刻縱然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無所畏懼。
但他知道周梔的脾氣,如果他不答應,非要忤逆她,這女人一定會生氣的。
“好,等會就讓保鏢送我回去。”
因為兩人的聊天不便于讓旁人聽見,于是他們挨得很近,旁若無人的親密,引來四周目光。
“這個楚大少有點過了,a城誰不知道,周梔和沈總還沒離婚,這當著沈總的面就勾搭別人老婆,這兩人還是結拜兄弟......嘖,真難看。”
“你們不覺得今天這局就是個修羅場嗎?到底是哪個大聰明想出來的?將這倆人聚一起,真不怕沈總和楚大少同時掀了周家的屋頂?”
“沈總和周梔的婚姻早就到頭了,難道女人被渣,還不能繼續尋第二春?非要吊死在同一棵樹上?”
“我覺得周梔和楚大少看起來蠻般配的,就是可惜了楚大少的身體,哎......”
周梔和楚溟不是沒聽見這些議論聲,只是他們懶得理會,清者自清,況且楚溟是被秦虹騙來的,周梔認為這只是巧合。
楚溟對自己并非那種感情。
可她哪里知道,早在她沒嫁給沈南歸時,就被男人盯上了。
他那樣心思縝密,城府極重的人,能不知道秦虹給自己下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