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俊逸的老者一襲白色蟒袍,神情威嚴,步履莊重的穿過鋪著紅毯的前廳,朝著宴會正中心走去。
來人雖氣度不凡,自成一派,但明顯不是a城人,眾人驚愕的視線隨著他移動,卻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而鐘好卻在看清老者的樣子后,當場僵在原地,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周梔,許煜以及白斬,臉上的神情那才叫精彩,交織著震愕,困疑,謹慎以及心悸等各種情緒。
“二哥,你這個叛徒!等著,我現在就報警抓你!”周梔斜瞪著表情麻然的許煜,露出又尖又白的貝齒,兇的齜牙咧嘴。
許煜看著想發飆又不敢發狠的小妹,哭笑不得,低聲解釋,“我發誓,老曾頭真的不是我招來的!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叛變了,你和阿斬早就被鬼域的人抓回去了,就這老家伙的牛脾氣,能耐得住,等到現在才出手?”
白斬已經嚇得雙腿打擺,要不是扶著石柱,身子就癱了,腦中只有四個字——芭比q了!
周梔秀眉緊擰,雙手捏著裙擺,手心緊張的出汗,思緒全亂了。
站在身側的沈南歸,似感受到小女人擔憂害怕的情緒,他垂眸,不辨喜怒的語氣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將你怎樣。”
“少在這疑神疑鬼,我又不認識那老頭,無冤無仇的,他對付我干嘛?”周梔穩住心態,對沈南歸的關慰,嗤之以鼻。
男人的好心和關切被當成驢肝肺冷嘲,倒也沒惱,而是往女人的身邊緊了緊,時刻保持著御敵的姿態。
周梔的鼻尖全是男人質冷的檀香味,一腔心思被攪的亂七八糟,起伏的心口也變得急促,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