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梔目視前方,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
“哦,我也說呢,前夫哥和林綠茶孩子都搞出來了,那么臟的男人,我們家潔癖梔梔,多看一眼都會惡心,怎么會和他發生肢體接觸!
可惡的陸之昂,他竟敢造你黃謠,下次見到他,我要撕爛他的狗嘴,敲爛他的象牙!”
周梔抿了抿火辣辣的紅唇,看了眼后視鏡,果真和陸之昂說的那樣,唇瓣又紅又腫,像是被狗啃了似的。
她氣惱的騰出一只手去抽紙巾,動作粗魯的擦了好幾下,唇皮都磨破了,那股惡心感還是縈繞心頭。
“說吧你和陸之昂怎么回事?你們之前也沒見過幾次,好端端的,他打你干嘛?”
周梔不想再回憶起和沈南歸接吻的事,便轉移了話題,她實在想不通,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異類人,怎么會因斗毆雙雙扭送警局?
“我也納悶啊,他沖過來之前,我就站在休息室門口,和阿蕪聊天,那妮子沒放我鴿子,果真來現場看我表演了!還送了一大束紅玫瑰,說是慶祝我*日后事業紅火。
妮子這些年行蹤詭譎,我們也難得相聚,就拉著她的手多說了幾句,臨走前,我還抱了抱她......可她前腳剛走,陸之昂不知道從哪個犄角疙瘩竄出來,上來就把玫瑰花奪走,丟到地上,還用腳踩住碾壓。
這可是阿蕪送我的花,妹妹的心意被踐踏,我自然忍不了,就上去和他開干了!”
白斬直男腦筋,只覺得陸之昂莫名其妙的發瘋,壓根沒往阿蕪身上想。
周梔心思多敏,聽完三哥的講述后,她攥緊握著方向盤的小手,眸色暗轉,晦澀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