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顏沒見過柳如煙，只知道誰欺負院長，就是欺負整個醫院，她單手插兜，仰著天鵝頸打量著珠光寶氣的柳如煙，另一只手掩鼻。

語氣尖酸又刻薄，“咦惹，你們聞到什么味了嗎？”

“什么味？你什么意思？”柳如煙低頭，忙嗅著自己的衣服。

除了濃郁的香水味，沒有奇怪的味道啊？

“哎呀，這味道又重了！”

華顏往后退了幾步，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柳如煙，無辜一笑，“阿姨，你快別說話了，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呢。”

柳如煙反應過來了，這死丫頭居然說自己口臭！

貴為沈氏總裁夫人，珠寶界時尚女魔頭的她，出門時哪次不是被眾星拱月討好跪舔，何時受過此等羞辱。

“你哪里來的小丫頭片子，不會說話是吧？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人話怎么說！”

柳如煙氣得臉色慘白，手指華顏，給了余堅一個眼神。

余堅有些猶豫，“夫人，我不打女人的......”

“給我狠狠打，今天我非要撕爛她的嘴，你只管打，出事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