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梔光潔的額上泌出冷汗,掀眸怒瞪著男人近在遲尺的俊臉,怒斥,“別人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你怎么不敢和對方打?只知道欺負我的懦者,沈南歸,你不配做男人!”
“周梔,我說過,認清你的身份和位置,我沈南歸沒有綠帽癮!”
他壓根不管脖子上決定他性命的匕首,只低聲道:“我配不配做男人,這不是你婚內出軌的理由,不過數月就換了四個男人,還都是不如我的男人,看來,你是真餓了!”
“你......”
周梔又氣又怒,小臉漲的通紅,她想捂住沈南歸這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奈何整個人都被男人囚禁在懷里,動彈不得。
她算是發現了,這男人就是賤得慌,整整三年,他都沒有碰過她一次,可不屬于他了,卻屢次主動貼上來強制愛。
以為自己在演偶像劇的狂拽邪魅霸總呢?
周梔才不會認為這是沈南歸回心轉意的表現,他只是不甘被自己丟棄的東西,被旁人當做寶貝寵著。
“梔兒,你怎么了?”
諜血聽見周梔痛苦低吟,心思一亂,忙丟掉匕首,大力推開沈南歸,上前查看周梔的身體。
“我沒事。”周梔搖頭道。
沈南歸掐的地方是她的敏銳處,也是奇怪,他們從沒有過夫妻生活,可這狗男人卻能準確的摸到那個地方,真是見鬼了!
諜血用肉眼當然看不到周梔被掐的地方,瞧見她沒事,這才沉了沉心。
林知婉也第一時間跑到沈南歸身側,憂腫的看著他脖子上滲出的血珠。
“南哥,你受傷了?”女人的眼淚像水龍頭成了精,說來就來,那哭聲大的,仿佛眾人置身殯儀館呢。
她用自己干凈的手帕,墊著腳給沈南歸擦掉血跡,男人被林知婉纏住,周梔拉起諜影的手腕,拔腿就走。
避之不及,比鬼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