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僅僅一個月,她就變得如此疏離淡漠?這種將他視作路人的滋味,刺的他心尖發顫,血液倒流冷卻,壓抑難受的要瘋!
周梔在他身側停下,揚起小巧精致的下巴瞄著男人,嗤笑著,“你說我冷漠?沈南歸,這個世上,最不配對我說這個詞的人,就是你!”
“你是不是以為離婚了,就能抹去過去三年,我對你付出的一切?也就理所當然的站在上帝的視角指責我?
摸摸你的良心,問問自己,知不知道冷漠兩個字怎么寫!等你弄懂了冷漠的意思,再來質問我!
滾開!別擋道!”
女人抬腳繼續往前走,手腕卻被一股大力拽住。
旋即一股質冷的檀香味鋪天蓋地的襲來,待她站定后,發現自己已經處在沈南歸和墻壁之間了。
男人兩只結實有力的手臂撐在墻上,半俯身子,輕微的喘氣,熱凜凜的氣息噴灑在周梔的小臉上,像是往清澈的池水里砸了顆石子。
掀起層層漣漪的心悸波瀾。
“你想干什么?有事說事,別發神經好嗎?”周梔看著近在遲尺的俊臉,沒有了以往的欣賞和癡迷,只有不耐和厭惡。
“我昨天在沈宅的監控室里,看見了你和沈默安。”
沈南歸壓抑著燥意,盡量語氣放緩,“我不知道你和他為什么那么熟,是故意裝出來氣我的,還是在我們離婚前就勾搭上了,我只提醒你,他和沈傲君是一伙的。
沈傲君能讓他的人陷害你,就能讓沈默安弄死你,你要是不怕死,盡管和他們混一起,到時候,別回來找我求救就是了!”
嘴上說得狠,但以沈南歸冷酷無情的性子,若是不在意,根本就不會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