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是喜事,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都想沾沾周梔這破天富貴的好運氣。
還沒出閣的小輩們,紛紛圍在周梔身側,向她取經,如何征服不近女色卻甘愿當她舔狗的楚大少。
被人戲稱舔狗,楚溟也不惱,他坐在輪椅上,側眸凝望著人群中的周梔,眉眼盡是欣賞之色。
“溟哥,你想清楚了?我怎么覺得這婚事懸呢?”
陸之昂喝了口酒,蹙著濃眉,擔憂道:“我聽說楚爺爺也邀請了南哥,可今晚他卻沒有出席家宴,要知道,楚爺爺拿南哥當親孫兒寵溺,南哥也很孝順老爺子。
以往老爺子摔一跤,南哥比你這個親孫子都上心!聯姻這么大的事,楚粵都上門請了,他都不來......
你說,他是不是不敢來啊?”
楚溟把玩著手里的青瓷茶杯,他有病在身,不宜飲酒。
“不敢?這世上,還有他不敢做的事?”
陸之昂拍了下桌子,頗有些打抱不平,“當然有!南哥可是最要面子的,前嫂子之前被他那么嫌棄,為了林知婉,直接把她趕出家門,那時候大家都在看前嫂子笑話,還有人打賭,說前嫂子離了南哥,離了沈家,會餓死在街頭。
可誰能想?前嫂子脫離了沈家,不但變漂亮,還被周家認回去當大小姐,雖說周家不怎么入流,但要不是周家長女這層身份,她又怎么能攀上你?”
說到這,陸之昂忍不住偏頭打量,人群中發著光的周梔,露出贊許的目光,“都是男人,其實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你素了這么多年,遇到前嫂子這等人間尤物,心動很正常!
若當時與前嫂子相親的是我,我早就將她拿下了!
不過溟哥,她怎么說都曾是沈氏總裁夫人,是南哥領了證的老婆,南哥的狗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他不要的東西,也不許旁人惦記!
你今晚大張旗鼓的舉辦家宴,這不是打南哥臉嗎?”
楚溟喝完杯里的清茶,又給自己倒了杯,蒼白的臉上沉穩如波。
“暴殄天物,就莫怪旁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