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蕪已經來了好一會,見阿姐遲遲沒有上樓,便打開窗戶透氣,誰料會撞見阿姐在樓下教訓油膩丑男的一幕。
這也就是她不在場,不然高低得廢了那兩個狗男人的小兄弟!
“阿姐,看不出來嘛,你還挺護著這個娘們唧唧的秘書,你以前不是特討厭沒男子氣概的娘娘腔嘛,怎么會找了這么個比女人還愛打扮的娘炮助理?”
阿蕪性子大大咧咧,有什么說什么,尤其是喝了酒以后,更是肆無忌憚。
她斜眼打量著在一旁候著的蕭蕭,眼神不善。
阿姐的身邊,這么多年,除了傅瑾外,就沒有任何異性能近得了她的身,可她卻對這個男人另眼相待,可把阿蕪嫉妒壞了。
哼,她要和阿姐天下第一好!
“阿蕪,不得無禮。”周梔陪著阿蕪淺飲了幾杯,長時間不飲酒,白瓷柔肌的面顏上染上幾許紅暈,勾人的緊。
她將空酒杯放下,語氣淡淡,“有沒有男子氣概,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品行,有的人看似強壯健碩,保家衛國,清正廉潔,可并不妨礙他是一個一只腳踩兩只船,玩弄別人感情的渣男!
而我這個陰柔的秘書,看似弱不禁風,內向膽怯,但在我身臨險境時,是他不顧自身安危,挺身而出保護我!
人心是很復雜的,若是光靠外表去評斷一個人的好壞,未免太武斷了吧。”
阿蕪喝的有點多,腦袋已經犯暈了,她嘿嘿笑了一聲,“阿姐,您教訓的是,我以后不會再以貌取人了。”
說著,她看向蕭蕭,噌的一下站起身,向他彎腰九十度鞠躬,“蕭先生,對不起!”
這架勢嚇得蕭蕭趕緊擺手,“阿蕪姑娘,我沒事,您不必行這么大的禮,快起來!”
他想去扶阿蕪,可瞅見她別在褲腰帶上的九節鞭,邁出去的腳,緩緩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