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澤念突然開口，“你是壞人！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羽川翼一臉黑線，看來腦部不用測了，智商沒有受到影響。而且智商很高，昨晚短暫見面，還能認出他的長相。

左辰夜心里“咯噔”一下，看來念念的情緒并不好。

他輕輕走上前，喚了一聲，“念念，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左澤念轉過臉來，看到左辰夜，并沒有表現出平時的熱情，她又環顧四周，喃喃自語，“我在醫院。”

左辰夜眼里略過失望，念念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抗拒和陌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她一見到他，就撲到他的懷里，一直膩著他。

“我在醫院，那媽咪在哪里？”左澤念喃喃自語，“媽咪受傷了，媽咪在哪里？”

左辰夜沖動之下，連忙回答，“媽咪在……”

說到一半，他突然止住話，他意識到左澤念口中的媽咪，是指龍瑤姬。怎么可能會是指喬然，是他想錯了。

果然，念念指著自己的肩頭，“我看見媽咪這里受傷了，媽咪在哪里？我要媽咪，我要媽咪！讓我見媽咪！”

左辰夜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解釋，“龍瑤姬不是你的媽咪。你真正的媽咪不是她。而是……”

話還沒說完，左澤念尖叫著打斷，“不，你騙人，你故意騙我，就是為了將我跟媽咪分開！你騙人！我不要見到你！你不是我的爸爸，我要媽咪，我要媽咪！我要和媽咪在一起！”

一旁的羽川翼頭大地揉了揉太陽穴，真難辦啊，要怎么跟一個四歲孩子解釋清楚。又不是提供一張dna檢測，孩子就能看懂，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