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座,喝酒。”
卓樂看不慣于承先貪婪的目光一直盯著喬然看,但又不能當場發作。
他殷勤地倒酒,不停地勸酒。
每次他喝下一兩杯混酒,于承先也會喝下一杯混酒。
一來二去,于承先已經喝了七八杯混酒下去。
卓樂已經喝了十來杯,他佯裝東倒西歪,走路都走不穩。
他英俊的臉頰上,染著兩朵紅暈。
他在于承先的面前,故意搖搖晃晃的來回走動,豎起大拇指,夸道:“參座,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太厲害了。”
于承先已經醉得厲害,感覺眼前金星直冒,所有的東西似乎都在旋轉。
卓樂在他面前一直搖晃,讓他感覺更頭暈。
該死的,本想灌醉卓樂,沒想到這個傻小子還沒醉倒,他自己倒快堅持不住。
“走,走開。”于承先想將卓樂一把揮開,可是他的手已經綿軟無力,使不上力氣。
“參座,我們繼續喝。我敬你!”
卓樂又倒了兩杯酒,端在手上,遞到于承先面前。
高腳紅酒杯搖搖欲墜,里面晶瑩的暗紅酒液泛起層層波瀾。
于承先不耐煩的想揮開他,“不,不喝了!走開!”
結果,他不慎揮到卓樂身上。
卓樂假裝站不穩,被于承先揚手揮到,他故意將手中的紅酒傾倒,“嘩啦”一下,全部翻在于承先的身上。
“呀!”于承先低喝一聲,勉強站了起來,紅酒順著他的軍裝一路往下流淌。
“該死的。”于承先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