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拙劣的理由,恐怕連喬澤安都不會相信吧。
傷口整齊規整,深淺均一,怎么可能是鋼筋劃傷?!而且,他們就算去項目地塊,根本不用去工地,他知道有臨時建筑可以接待。
但是他又不好在左辰夜的面前,拆喬然的臺。
只能接受這個蹩腳的理由。
“哦,這樣啊。
左少還是要當心一點。
喝酒既傷身,也耽誤事。
”卓樂涼涼地瞥了左辰夜一眼,“姐,要不我來幫他包扎吧。
”
他其實很想說,男女授受不清,她這樣親力親為幫左辰夜包扎傷口,真的好嗎?
他嫉妒憤怒的眼神,直直瞪著左辰夜。
現在,他真的很生氣。
“不用,快好了。
”
喬然并沒有注意到,房間里氣氛的變化。
她一直低著頭,剛才仔細的為他清理傷口,重新敷藥,重新纏繞紗布。
卓樂不太會弄這些,交給他處理傷口,她是不放心的。
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是一種關切。
左辰夜朝卓樂拋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長眉挑起,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滿是挑釁之意。
卓樂氣得雙拳收緊,直咬下唇。
這是,赤果果的炫耀。
他五臟六腑都快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