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僵滯地坐在椅子上,她不說話,也沒有哭,神情不知所想。
她本就長得絕美,此刻整個人似隱在薄煙迷霧之中,更有種獨特憂郁的味道,她眼底有著滄桑之意,似訴說著無盡的悲傷。
這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憂傷,即便旁人都能真真切切的受到感染。
宮蘇幾乎在這一刻,內心的天平直接向她傾倒。
他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人吸引了,他連忙醒了醒神,他可是一名警察,正義懸于頭頂,絕不能代入個人情感。
他的手邊,放著暫時被沒收的,喬然的私人物品,一把手槍,看起來精巧高級。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是限量版的“帕夫納證人”,女性專用。
還有她的手機,破碎的屏幕上顯示數個未接電話,均來自左辰夜。
突然,喬然的手機又響起來。
來電顯示是國際長途。
因為正在詢問過程中,不便被干擾,宮蘇直接掛斷電話,隨后將喬然的手機關機。
“我們可以開始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宮蘇清了清喉嚨,嚴肅道。
他打開電腦,準備開始記錄。
然而,喬然面無表情,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