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氏提醒他不要在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了,無論他的目的出自什么,都不要再做出傷害更多人的事情了。
但簡初的話當然是無用的,他是絕對不可能聽戚簡初的話,他不僅聽不進去,甚至還覺得簡初說這些都是害怕他去對付戚柏,是戚柏說情罷了。
楚牧和的情緒也因此被點燃了,他猙獰的看著簡初,聲音非常的尖銳,他說:“簡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要幫著戚柏,你眼里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戚伯,他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勾勾手指頭你就馬上湊過去了,而我呢?我做再多你也根本就看不見,你對我真的太狠了,你的心軟可以對所有人,唯獨不是我,你怎么可以這樣子?你這樣就不怕.......”
他的情緒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這一個瞬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情緒發泄。
簡初見狀也是怔了怔,當然不想跟他產生任何的沖突,簡初淡漠的看著他,眼底浮現著冷淡的涼薄,她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在確定楚牧和不會在繼續說話后,她在這才把車門徹底拉開,然后就準備上車了。
可是楚牧和當然不可能如她的意愿,楚牧和伸手直接摁住車門,聲音帶著冷淡:“跟我在短短相處幾分而已就迫不及待想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