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現在真的很后悔,她后悔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知道的話,現在為難的人就不會是她了。
其實她知道也是一個偶然而已,如果她不小心聽到的話,那么現在也能輕松自在。
邢婳做不到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所以很多的情緒都是要靠自己消化的。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給姚岑發了個消息,她告訴姚岑,讓姚岑轉告戚柏:“告訴戚總,我已經應付了邢家,我不是妥協,我只是跟他一樣站在他的角度去看這件事,他的目的也是我的目的。”
姚岑把邢婳的消息給戚柏看后,他也是半點回應都沒有,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冷淡。
姚岑見狀忍不住問:“戚總,邢婳會穩住邢家那邊,那么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放松一點了?”
“穩住只是暫時的而已,如果單單從邢婳身上調查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從邢家那邊查,最好是從哪些在邢家工作的老人身上調查。”
因為不是最近的事情,也不是前幾年的事情,這件事已經二十多年了。
自然不可能是新人知道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弄清楚的,查起來恐怕也是有些不太容易的。
戚柏微皺著眉,他放下手里的水杯,聲音淡漠的道:“不管邢婳是不是緩兵之計,但是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邢家那邊不愿意事情鬧大,那么也相當于這件事有一個主動權在我們手中了。既然不想把事情公開,那么他們的目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戚柏輕嗤一聲,一雙深邃的眼眸被冷意包裹,臉上的表情也是沒有絲毫的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