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簡父,當然也不會特地喊她停下來,簡父就是不想面對她,也不想應付她,所以才一直繞繞彎彎故意讓簡舒雅的心情收到破壞。
簡舒雅出去后,簡父就只剩下一個人獨自待在屋子里了,他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底的濃稠似乎越來越多,多到最后已經看不清他到底是故意偽裝還是故意用偽裝來遮擋自己的慌亂。
簡舒雅從警局和容靳一同離開,兩人坐上車后,簡舒雅的情況才算爆發了。
她抬起手捂著臉,情緒特別的糟糕。
她緊抿著唇說:“為什么他要這樣子?明明做錯事情了卻還不承認,這樣的人到底算什么?他是不是都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如果當初不喜歡的話為什么要答應?既然答應了,那么又在一起了,還生了孩子,那不應該負責嗎?為什么又要背叛?如果背叛了就應該早點坦白,為了所謂的利益真的是連人心都不要了是嗎?”
容靳的臉色也是微微沉了沉,其實站在他這個角度的確是有些不太好評論的,他也只能安撫簡舒雅:“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如果從一開始就是沒有責任心的人,那么無論是否開始如何,最終的結果也一定沒有任何變化。”
容靳輕拍著簡舒雅的背,聲音輕撫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難受,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么就要用最快的處理方式解決,法醫那邊的結果已經確定就是服用了安眠成分的藥物,接下來要分析的就是到底是不是在熟睡中離開的?如果是那么肯定不是意外,如果不是那或許有意外的成分,可是占比率是多少?這些都需要時間,也需要你有足夠的精力去面對。”
簡舒雅也是輕輕點著頭,她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現在沒關系的,已經沒有什么事情像這件事那樣讓人覺得難熬了,人心險惡我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現在沒有關系的,我根本無所畏懼的。”
容靳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低喃道:“事情才到一半,戚柏那邊好像又有新的發現了,待會兒我們回家之后跟他詳細聊聊。